“不会的,不可能,绝对不会是他。”
她满脸的慌乱,忙不迭地否认,再度将视线落在庭渊的身上时,她坚信是庭渊弄错了,“不可能的,大人,一定是你弄错了。”
庭渊想说是宋诗杰亲口承认的,可这无疑是要给宋夫人的心上再扎一刀。
宋夫人的眼泪夺眶而出,依旧否认:“绝无可能,诗杰是我一手养大的,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不会是他,绝对不会是他。”
宋夫人抓住自己的弟媳:“晴儿,不是他,不是他,你也知道诗杰是什么人。”
弟媳点了点头,也不太愿意相信凶手会是宋诗杰。
宋诗杰对宋诗文非常崇拜敬重。
“要不把诗杰兄弟叫回来,让他亲口说。”
庭渊叹了一声,“他已经死了。”
宋夫人和她的弟媳都惊了。
“你说什么?”“不好说,这么多人押运也要考虑食宿的成本,一般都是就近。”
庭渊哦了一声。
呼延南音说:“这个图腾是呼延謦家族的,呼延謦家在各处都有粮肆,可能是往粮肆运粮的。”
西州土地贫瘠,粮食入不敷出,老百姓吃粮多数都是靠做工购买,做工的人比种地的人多一些。
而呼延謦家的粮食,很可能与叛军劫的粮食有关,如果真是如此,这些粮食从沿海往内陆运是正常的。
再就是西府产粮,西州不产粮食,粮食都得从沿岸往内地运。
隔日一早,他们继续赶路,又与粮队遇上了。
在茶棚歇脚吃午饭的时候,运粮的队伍里领头的主动来与他们打招呼。
“在下呼延謦如风,在此相遇是缘分,诸位可愿与在下交个朋友?”
伯景郁和庭渊互看了一眼——此人姓呼延謦。
不过姓呼延謦的人大把,姓呼延謦不代表就是主家的人,一个大家族往下细分,姓呼延謦的人可能有好几万。
甚至这个车队都姓呼延謦。
呼延南音邀请他坐下。
呼延謦如风说:“我见诸位的车队上没有挂旗帜,不知诸位来西州是游玩,还是有别的什么事情?”
呼延南音:“我来做生意,他们来寻医。”
“哦?”呼延謦如风将庭渊和伯景郁打量了一番,看庭渊面色不好,估摸着他真是来寻医的,转而问西州长相的呼延南音,“阁下如何称呼?做的什么生意?”
呼延南音道:“粮食。”
他与呼延謦家本就有生意往来,也就不遮掩了:“在下梵音城呼延工会新任的会长——呼延南音。”
呼延謦如风微微有些吃惊,“原来是呼延会长,我们呼延謦家与呼延会长的工会有生意往来,久闻大名。”
呼延南音微微扬起唇角,“不敢当,不敢当,我接手家族生意不过三年,没有多少人”
“不知呼延会长这是要去哪里?”
“安明。”
呼延謦如风拍了下手,惊喜道:“巧了,我们也要去安明。”
“你们这是要去安明的分会吧?”呼延謦如风问。
呼延南音家的呼延工会成立在梵音城,总会在梵音城,有一个分会在安明。
早些年不招中部的百姓去西府务工,只招北部的人前往西府,后来很多中部居民也想去务工,随着西府的开放,呼延南音家的工会才又在安明开了一个分会。
方便中部的百姓去工会登记注册。
呼延南音点了点头:“不错,我们正是也要去分会。”
呼延謦如风热心提议:“那不如你们车队跟我们一起走,再往前是定平和定安两个县,这两个县匪寇特别多,不安全,特别是你们这种不挂任何旗帜表明身份的车队,最容易被打劫。”
呼延謦如风叹了一声,“往年这条路上很平安,今年为了防匪寇,我们每支车队都得加派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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