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渊手里捏了一把汗。
两边似乎有五六十号人,从两侧冲过来。
队伍拖得太长,这些人还会声东击西,分散着。
以至于各处都有不同程度地受到他们的冲击,来不及驰援其他的地方。
伯景郁看清了那些人身上的衣着,破衣烂衫补着补丁,怎么看,都不像是山匪。
虽说他们懂得声东击西,可手里的兵器确实不行,面对早有防备的人车队,几次交手下来还是落了下风。
不多时就被抓住了不少,其中还有许多都在不同程度地受了伤。
仅有一小部分打劫成功,带着劫走的粮食跑掉了,完全没有回头管其他人的打算。
庭渊粗算,一辆马车上放着十袋粮食,一袋粮食就当作一百斤,一共是一千斤,也就是十石粮食。
被劫走的大概有两辆马车的粮食,损失了二十石。
伯景郁和呼延南音站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
呼延謦如风朝他们快速地走过去。
三人站在了一起。
庭渊的身子都快从马车窗口全探出去了。
浑身上下都在传递着“我也想听”的信息。
庭渊陡然提高了声音,难以抑制住心中的怒气,质问他:“你要我做什么?要我走到他面前告诉他别喜欢我,我一点也不喜欢你?还是要我告诉他,我都知道你喜欢我了,我不需要你的喜欢?你想让我做什么?”
“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一向事事处理圆滑的你,为什么会在这件事上选择以这样的方式来处理?”
哥舒琎尧也提高了声音,“你跟我回居安城,处理完总府这些官员,我就会回居安城,你跟我一起走,不用陪他巡查了。”
庭渊有些难以相信这是哥舒琎尧能够说出口的话,“你是真的一点都不顾忌他的感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