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景郁恭敬道:“来给舅父送马。”
哥舒琎尧明显不信:“只是为了送马?”
伯景郁原本还想客套一下,见被识破了,索性也就不搞虚的:“这次我来,是奉命代天巡狩,前往中州总府,沿途体察民情,路过居安县,来请舅父助我一臂之力。”
哥舒琎尧这才想明白,“我说好端端的,怎么君上要封你为齐天王,原来是要你代天巡狩。”
伯景郁道:“如今朝中局势不稳,舅父又不在,君上如今也有意解除针对女子的禁令,只能由我代巡。”
哥舒琎尧:“解除女子各种禁令不可操之过急,需逐步开放,欲速则不达。”
女君为他们做了示范,如果强行靠武力镇压,会重蹈覆辙。
要改变现状,他们都知道症结在哪里,得一步步地瓦解掉权贵的势力,将他们铲除后再一步步解开禁令,让他们无力反扑,避免触底反弹。
伯景郁:“正有此意,所以想请舅父出手,帮助我们。”伯景郁等人从前门进入。
刘府的老爷刘宗从妾室的床上被吵醒,一脸的不高兴,“外头在吵什么?”
妾室认真听了听,说道:“老爷,说有官差来了。”
“这大半夜的,官差来做什么?”刘宗搂着妾室亲了一口,对她道:“你随我去看看。”
妾室笑着说:“好。”
两人一开门,院子里便是弓箭对着他二人。
吓得那妾室尖叫着往刘宗的身后躲藏。
刘宗也被吓得一哆嗦,镇定下来问,“差爷深夜上门,可有什么要紧事?”
伯景郁道:“给我捆起来。” 伯景郁是在床上翻了一夜都没能睡着,长这么大第一次失眠,居然是因为庭渊想知道庭渊喜欢的人长什么样。
连他自己都觉得很可笑,可他就是睡不着。
一闭眼,满脑子想的都是庭渊不喜欢自己。
天刚亮他就去院子里练武。
呼延南音睡的迷迷糊糊地,听到外头院子里的声音,穿上衣服出来,就看到伯景郁在练武。
他站在屋檐下,“殿下,你怎地起得这般早?庭公子他没事吧?”
伯景郁收了剑,“没事。”
想到呼延南音的剑术还不错,他道:“来与我切磋切磋。”
呼延南音只是起来看看情况,却不承想要被拉着切磋武艺,有些后悔自己出来凑热闹了。
伯景郁都发话了,即便他不想切磋,也由不得他。
只好回屋拿了自己的佩剑,与伯景郁切磋一场。
呼延南音也不知道伯景郁究竟是个什么水平,是应该使出全力,还是应该保留一些实力。
一开始只敢试探,被迫接招。
慢慢地他发现伯景郁根本不是想和他切磋,而是在发泄情绪,也知道伯景郁的水平如何,于是转守为攻。
两人在院里打得难舍难分,可是苦了其他人。
一大清早的,谁大声说话都能传遍整个院子,何况是两个人兵器的碰撞声。
引来旁人纷纷过来一看究竟。
飓风三人靠着柱子吃瓜。
惊风:“你说这呼延南音怎么惹着殿下了,他怎么一脸不痛快。”
飓风道破其中玄机:“只怕不是呼延南音惹着殿下。”
赤风伸了个懒腰,靠在柱子上,和被吵醒出来看情况的杏儿打招呼,被杏儿翻了个白眼。
转头与惊风说:“呼延南音可没本事惹咱们家殿下。”
惊风一想也是,伯景郁又何尝是个会受气的人,能让他受气的,只有庭渊一个。
“这庭渊又怎么惹到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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