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的一个在这里卑微如狗的人出去之后也能耀武扬威地在春妞家的客栈里作威作福,肆意地欺辱春妞一家。
本质还是社会阶层等级森严且官府不作为,放任这种阶层存在,导致底层的百姓被压迫。
在中州这种情况也存在,但是同为底层的时候,官府的权力远大于治理范围内的其他所有人。
也就是王权至上、律法至上、官权至上,相较而言这样的恶霸就少一些。
没办法买通官权做自己的保护伞的情况下,一定程度上都还是挺老实的。
就像庭璋即便是在府里调戏女仆,也不敢奸污女仆,因为这是死罪。
姚金贵连忙道:“殇爷明察,小的是真的没有打着尧工羽家的名头惹是生非。”
尧工羽子殇脸色十分难看,尧工羽和尧工政都是同属尧工部落,同时也是竞争关系。
尧工政家的生意做得比他们家要好,在云舟港他们尧工羽家略低尧工政家一头。
如今又被人找上门,尧工羽子殇怎么可能不生气。
尧工政云江看着尧工羽子殇如今这气急了的模样,勾起唇角,心中做足了看戏的准备,面上却说:“年轻人火气不要这么大,来,坐下喝杯茶。”
尧工羽子殇迅速调整了自己的状态,坐下,说:“这样的一个狗腿子,直接杀了就是。”
尧工政云江看向呼延南音,“依南音公子之见呢?”
呼延南音笑说:“这事儿我也没什么发言权,得看当事人怎么说。”
呼延南音看向庭渊和伯景郁。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庭渊和伯景郁的身上。
姚金贵连忙跪着超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之前多有得罪,公子饶命,公子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