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的父亲摇头,“出事后我们就立刻请了郎中过来给余下的人检查身体,这些人身体都很正常,不见他们出什么问题,本家其他人至今身体都很健康。”
伯景郁也觉得奇怪,“这要说有人往饭菜里投毒,大家都是一起吃的,你们的孩子分别坐的不同桌,与新娘家也没坐一起,总不能是把毒下在他们的碗里。”
“不可能。”江临的父亲说,“碗筷都是随机的,席位也都是随机的。”
伯景郁:“那还能有什么办法,单独对你们几家的孩子下毒?”
同时还要保证其他人没出任何事情。
这几乎不可能做到。
庭渊想了又想,还真被他想到了。
他问:“你们几家的孩子,与二公子和大公子的关系怎么样?”
“很好。”
“特别好。”
几家都是这个回答。
庭渊:“按照传统来说,应该有婚宴敬酒这个环节吧。”
“有的。”江临的父亲回答。
“敬酒的都有谁?”庭渊问。
江临的父亲说:“江谆和新娘子,帮着挡酒的是江淳和江惇。”
庭渊哦了一声,“平辈之间新郎新娘也需要敬酒吗?”
他没成过亲,各地风俗也略有不同。
江临父亲回他:“要,带新妇认人,无论是平辈还是长辈,礼数总归是不能少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大家自己也就听明白庭渊是想说什么了。
若说新娘家那几桌能把毒下饭菜里,这几个孩子分坐了两桌,总不至于毒还在饭菜里。
若不在饭菜里,且能由下毒之人控制的,那就只有敬酒时的酒水了。
庭渊:“只怕要将当时坐在这两张桌子的孩子们叫过来问一问当天敬酒时的情况了。”
伯景郁招人去办。
按照庭渊这个思路一想,那就很可怕了,当日敬酒的只有四个人。
“新娘总不至于将自家的人全都毒死……”
剩下的也就江家的三个人。
新郎江谆,新郎的弟弟江淳,还有一个江惇。
庭渊问:“这个江惇是什么人?”
江临的父亲说:“是二房长子,我们几家都是三房的,江谆他们那一脉是大房。”
“二房和大房有仇吗?”
江临的父亲摇头,“没仇,正是因为没有仇,关系好得不得了,不然也不会让江惇帮忙挡酒了。”
庭渊一想觉得也是,又问:“那这江惇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惇性格温和,是个不争不抢的性子,从小就爱和江淳江谆一起玩,很崇拜江谆,小时候江淳摔坏了腿,别家孩子会嘲笑江淳,只有江惇跟江淳一起玩。”
“这听着也没什么问题啊。”伯景郁与庭渊说。
这么乍一听确实没什么问题,庭渊的还是没着急下定论,“知人知面不知心,谁也不知道和善的外表下,隐藏的都是什么。”
江临的父亲觉得不可能,“我们家临儿与江惇的关系也还不错,也没得罪过他,他怎么会干这种事,这不太可能。”
其他家也是这么认为的,纷纷说不可能。
庭渊稳住他们的情绪,“现在也不能说江惇就是凶手,只是得先将他们叫过来询问情况,能接触酒壶的应该不止他们几个。目前也只是初步怀疑是通过酒水下毒,还不能肯定,具体还得看实际当天敬酒时的情况。”
没过多久,旁支的几个年轻人被叫过来了。
几个年轻人都是从被窝里被叫起来的,个个睡眼惺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