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渊:...
原来这姑娘是听书爱好者,难怪对他的魔幻经历好奇。
好麻烦,现在醒来怪尴尬,还是继续装睡吧。
“知道你去集里听过书了,瞧你这得意劲。”同伴无奈,“我倒觉得哪来这种男人,他就是愧疚,才会对夫郎这么好。”
“不然你看,他们都说他很富,可我感觉他每天早上为了浇个水到处跑,日子过得也挺穷的,连下人都没请...”
几个女孩渐渐走远,庭渊睁开眼睛。
十五六岁的女孩闲聊没什么坏心眼,但借着她们的嘴,给他透露了点信息。
好消息是村里有些明白人,已经意识到他家并不富裕,仇富找碴的可能会少点。
可在本质上,他依然没有扭转村人对他的态度,好奇、谨慎、敌意、排斥甚至不消反涨。
至于下人都没请...
他垂眸笑了笑。
别急,今晚过后就有了。
短短一个白天,操心事倒是一大堆。
他拿着树杈东跑西跑,和和气气劝走了不少不速之客,包括但不限于隔壁王大爷的老母鸡,罗老太的小牛犊,甚至还有前几天被他放跑的,那只贼心不死的羊羔。
“咩~”羊羔磨磨蹭蹭,两只眼睛粘在青菜上。
不过这次那农人倒是学乖了,庭渊没开口,就牵着羊羔阴沉脸一言不发走开,仿佛躲瘟神般,走路屁股一扭一扭的。
后来庭渊才知道,那天农人找羊羔太急,脚一滑坐在了河边长刺的灌木上,结果可想而知。难怪走起路姿势这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