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

穿回古代搞刑侦 第21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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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有名贵装饰失踪,肯定会怀疑他这个穷赘婿,怎么看伯家意思,还专门叮嘱了工匠不要在意,重新镶嵌一块就行。
他不相信伯家有这么心善。
“血玉是什么?”他庭为首的工匠,面露担忧,“听起来是我夫郎的东西不见了。”
“没关系,伯家叮嘱过,我们会再嵌个上去。”为首的工匠耸了耸肩,安慰他,“就是种红色石头,富贵人家好像爱用这玩意修坟,据说有些讲究。”
他压低声音:“红色的东西一般都阳气重,但是血玉招阴,据说可以安抚死者魂魄。”
“别说了。”边上有个工匠胆子小,不想听这些,往自己影子上哸了口,“难不成还真有鬼把血玉拿走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夫郎,你怎么了?”
庭渊瞧他虚弱模样,下意识伸手去扶他。
他能摸到伯景郁的手,却也在同时,感觉到他的身体冷得吓人。
“我梦见我...死了。”
“死的那天晚上,雨很大。”伯景郁蹙着眉,似乎是不愿想起那个糟糕的梦。
“就像现在这样。”他垂眸,看向两人贴在一起的手,“你握着我的手,守了很久,我没有撑到天明的时候。”
“.....”
庭渊愣了下,淡笑:“果然是梦,听着就很假。”
“你看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之前没和伯景郁戳穿真相,实在太明智了,谁冷不丁听说自己已经是鬼,都得被吓到。
“可这梦太真了。”伯景郁心有余悸,“我甚至在梦里就觉得,我没撑过那场突如其来的疾病。”
“都是梦了,就别总去想,容易让自己心情不好。”庭渊看伯景郁还是蔫蔫的,半开玩笑道,“你要是死了,我现在在这算什么,你娘给你烧的纸相公?”
“哪有这么说自己的。”伯景郁忍不住笑了,“你说得对,梦都醒了,就不该去想它。”
“我的身体不好,可成亲遇到你之后,好事好像变多了。”他自哂,“我现在都有空惦记梦这些虚无缥缈之物,可能是自己太懈怠了,该去多温下书。”
庭渊:...
做噩梦都能想到科举和读书,果然哪个地方的学霸对“懈怠”的理解都很独到。
他突然想到什么,轻咳了声:“夫郎,你还记得之前半夜,我们去有户人家帮忙的事情吗?”
他想摸清楚伯景郁是否对邪祟状态下的自己有记忆,也不想让伯景郁察觉不对,所以讲得含含糊糊。
“当然记得,他家那个爹实在是糟糕至极。”伯景郁蹙眉,“三更半夜,我本来都不想去,你非要拉着我去。”
庭渊偏过头,抽了抽嘴角。
伯景郁忘事就算了,怎么还给他扣帽子呢?
明明是你怕我偷摸办坏事,钻我袖子里跟过来的。
“那你记得最后结果怎么样了吗?”
“庭这何意?”伯景郁难得露出点嫌弃表情。
“那打骂妻儿的恶汉自己摔倒,脸刚好接着夜壶,虽然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但是也有些...”
他说不下去了。
庭渊松了口气,脸不红心不跳:“对,就是他脸自己接着,他活该。”
果然不记得自己让他把恶鬼塞夜壶的事情,否则就伯景郁这一板一眼的脾气,恐怕真要追究,得追着他念十本经。
看来夫郎清醒状态下,也并不是完全记不清当邪祟时干了什么,只是记忆就和他的认知一样,被非常主观美化过了。
伯景郁自己跟着去,变成庭渊拉着他去,厉鬼祝爹变成恶汉,伯景郁还觉得自己他全程没有动武,那夜壶也是糟糕的恶汉自己倒霉。
“说起那天...我记得当时还有个老人家被吓得不轻,还有那个孤儿。”
庭渊想把这事揭过去,伯景郁却开始了:“那孩子瞧着就八九岁,满身脏污,慈幼院也不曾开设在这里,恐怕之前在颠沛流离,不知道他在隔壁住得如何。”
其实进宝真要算年龄,能当他俩爷爷。庭渊撇了撇嘴:“那小鬼好得很,夫郎放心。”
“那就好。”伯景郁满意点头,“得空我去多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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