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鬼对视了下,都默默去帮青年鬼挖坟找遗物了,只留下庭渊和伯景郁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有些别扭。
庭渊清了清嗓子,打算找个突破口:“夫郎,你前几天突然跑走,是去找谁了啊?”
伯景郁答非所庭:“你,夜不归宿,在先。”
“我错了,最近在忙田里事,实在是跑不开。”庭渊凑过去,“咱不生气好不好?”
伯景郁抿了抿嘴:“所以,不得,怪我。”
庭渊有些迷惑了:“我怪你什么?”
联系语境,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是叫我别怪你那天去找了谁吗?”
伯景郁别是犯事了,心虚才假装高冷不和他讲话吧?
伯景郁偏过头,不说话了。
“好好好,我不怪你。”庭渊哭笑不得。
“所以我的好夫郎,你去找谁了啊?”
“窃贼,谈判。”伯景郁一脸认真。
“他们知错,不会,再来。”
庭渊深吸了一口气。
他就知道,伯景郁跑去出头了。
怎么个斯斯文文的书生鬼,正义感这么强,还半夜给那群混混上思想教育课。
那几个大哥刚被三个兵卒吓好,又遇到伯景郁,希望精神状态还没出庭题。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