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渊吃了几口发现伯景郁的眼睛一直盯着桌上的烧鸡,筷子却刨着碗里的白饭。
“给!别说我们虐待你啊,要吃自己夹,看了那么多眼也不伸筷子。”杨曜掰下另一个鸡腿放到伯景郁碗里。
伯景郁看着碗里的鸡腿脸颊爆红,他看向庭渊,磕磕绊绊地开口道:“我没有…没有想多吃。”
庭渊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筷子轻声道:“小伯,你不会再留在天衍宗,我们蓬莱宗的规矩是想干什么想吃什么就要大大方方地说出来。”
杨曜一脸问号地看向杨月:我们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规矩了?
杨月:刚刚有的。
伯景郁对上庭渊认真的眼神,握紧手里的筷子,“我明白了…哥哥。”
侍卫果然如昨日说的那样没有出现,来的是其他的侍卫。
庭渊跟着那人进到塔里,和昨夜的寂静不同,塔里聚集了不少人。他侧眼望去,还看到了顾令颐手下那两个铸器师。
这魔头似乎把教中所有的铸器师都叫了过来,想到此处庭渊有些沉闷,既然这么不信任他为何还拿性命要挟他铸剑,难不成这一塔的铸器师都能给那把剑陪葬不成?
庭渊清瘦高挑,在人群中格外显眼,走过时其他铸器师的谈论声突然消失,又变得更加热切。
“你就是顾堂主带回来那个铸器师?”一个留着三羊胡子的老头拦住了庭渊的去路。
那人外袍和别的制式不同,不知道是何职位。
“听说你在榆阳帮教主修复了祭台,比孙家那对师徒还出风头。”
庭渊眉头一皱,四周人的视线都聚集在了他身上,这老头不会是来找茬的吧。
在他飞速思考对策的时候,那老头拍了拍庭渊的肩膀道:“真是干的漂亮!我看那对贼师徒不爽很久了!哈哈哈哈哈哈!”
庭渊揉了揉被拍痛的肩膀,“先生真是老当益壮。”
“不敢当不敢当,虽然教主平日并不重视我们,但铸器师锻炼身体是基本素养,这次才能在教主面前大展身手。”
“大展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