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

穿回古代搞刑侦 第38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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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不留情地瞪了瞪他,赵献倒是很受用地朗声大笑,他手指在空中点了点,道:“好!念奴,这是我第一回发现你这么会说话,该赏你点什么呢?”
庭渊看着为了一点赏钱就毫无原则改换位置的念奴,无语凝噎。
赵献招招手,和念奴两个人咬起了耳朵。庭渊喟叹一声:幸好推命这事没跟念奴提过。
百无聊赖的他不自觉地望向伯景郁,身边一堆叽叽喳喳的人,难为他这么有耐心。
突然间,有人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吹捧还是试探,大声笑道:“今日一见伯郎君,便知那市井流言不可信,郎君面色红润、孔武有力,哪里像是久在病中的人?”
庭渊分明从伯景郁脸上看到了一纵即逝的惊慌之态,定睛再去看便是一派淡定了。
此时他也反应过来了,怎么几天前才见过的人,现在好像真的痊愈了?
席间不再有人说话,都屏息静气等着他回答。伯景郁不动如山,他用好奇的目光盯住了姚男郎。
众人顺着望过去,只见姚男郎姣好的面容已经红成了一片,酡色还在向耳根和脖颈延伸。
终于有人忍不住替在场的所有人问道:“伯郎君看什么呢?莫非也认识姚男郎?”
伯景郁有些讶异地回神,却还是直直地看着他:“不认识...只是,姚男郎与我从妹容貌很是相似。”
有人促狭暧昧地笑出了声,姚男郎也是惊喜交集,用团扇遮去一多半的脸,只剩水杏一般的眼眸微露,虽在推辞却隐隐有几分得意:“是吗?伯郎君可引见我二人,我很乐意同令妹...”
伯景郁及时打断了他:“我从妹早夭,姚男郎所想怕是很难实现。”
沉默的气氛蔓延开,桌上没有一个人开口,姚男郎的脸迅速烧了起来,他满是迷茫地看着伯景郁。
与不留情面的话语不相匹配的是他脸上一无所知的表情,伯景郁似乎没察觉出哪里不对,毫无知觉地和他对视。
姚男郎一口银牙咬碎,憋出了两个字:“节哀。”
说完,不和任何人打招呼,立马站起身离席,庭渊看着他泫然欲泣的脸,有些哭笑不得。
经这一出,便没人再不识趣的提起伯景郁的身体状况了。
暮色渐垂,风靡云涌,今夜应该会是暮春里最冷的一夜。
众人陆续请辞归家,不多时,剩着的人便寥寥可数了。
按照以往的惯例,散席后,庭渊和梁有仪会说上几句私房话,所以庭渊也就没急着离开,赵献也坐在一旁等他。
只是这会的梁有仪还在和伯景郁你一句我一句,聊得乐不可支。等了大半天,也没见他有停下的意思。
庭渊在位置上坐立难安,便决定不再等下去。
正在他起身时,还在和人说话的伯景郁已经扬声说道:“请阿渊留步。”
赵献扫人一眼,温凉的手压了压庭渊的肩膀,还非凑到他耳边才说话:“我在外面等你,你要是不想走回庭府的话就快些。”
伯景郁朝对面站着的梁有仪说了句抱歉,便向庭渊走了过来,一边走还一边在怀中摸索什么东西。
庭渊缓缓地转向他:“伯郎君,唤我何事?”
到面对面的时候,他掏出了一方丝帕,语气坦然:“那日你走的匆忙,现在我将这方手帕物归原主,你放心,已经洗净了。”
伯景郁低下眼睫,语气有些意味深长:“若是不想再用了,也随你处置。”
再怎么光明正大的理由,旁边也还是有人在看的,庭渊急忙接了过来,揣到袖中才向他道谢:“有劳伯郎君。”
二人视线交汇,庭渊突然气血上涌,差一点就要把心中疑问和盘托出。
你既然信我,为何又在我算出明年恐有大凶的时候离开般若寺回京?哪怕只是等待弱冠年后再回呢?
再者推命一事,本来是该三缄其口的,为何又在今天大张旗鼓地和我相认,若是被有心人一联想,岂不是置自己于险地?
明明他心中有数个疑问,却碍于人多眼杂一个也不能讲。
最终,他轻手轻脚地指指外面:“赵五郎的车舆在等我。”
伯景郁挺起背身,大不理解地问:“琢玉兄怎的连车舆都让你与别人同乘?”
庭渊不好意思说是阿兄拜托赵献看顾着他,便摆摆手说:“家中只有一辆车舆,我不过是出门玩,还是将车舆留给阿娘以备他不时之需的好。”
伯景郁迟疑地颔首,转移了话题:“马上就到我生辰了...”说了一半,他却吞吞吐吐地说不下去了。
庭渊不需多想便脱口而出:“还有五天。”
伯景郁心中窃喜,鼓起勇气正视人:“家中说要大办,请阿渊务必赏脸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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