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渊:“我很认真地跟你说,你搞清楚自己先是个人再是君王,百姓需要的是一个心理健康情绪稳定的君王,而不是一个心理阴暗人性扭曲的君王。”
这话怎么说出来有那么点儿耳熟……
好像在抖音上看到过,原话似乎是:孩子需要的是一个情绪稳定且快乐的妈妈。
当时庭渊看这话的时候就觉得有点不舒服,孩子难道是没爸吗?为什么要默认小孩是妈妈的责任,爸爸却美美隐身。
在伯景郁身上也是同理。
“胜国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君王,严格意义上来说,你是王不是君,你姓伯,但你不是君上,一些责任可以适当地放一放,别一肩扛起。”
“你这话还真是大逆不道。”
庭渊这话,若真站在君王角度来说,非常大逆不道。
可他也是真心替伯景郁着想,而且他也不在乎君上怎么样,即便伯荣灏是胜国的国君,也不是他庭渊的国君,他并不认可伯荣灏。
庭渊:“我的话你能听进去你就听,你要是听不进去,愿意给自己找罪受,我又不拦你。你要真觉得我这话冒犯了你或者是冒犯了君上,随你怎么处置,我就是这么认为的,你就算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改不了。”
“怎么说你一句,你还跟我急上了。”伯景郁搓着庭渊的手,“你怕不是来安慰我,是来气我的吧。”
“说就说了,我又没说要对你做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话,怎么就要喊打喊杀。”伯景郁对着庭渊的耳边吹了口气。
湿热的气息吹在庭渊的耳边,他下意识避让,警告伯景郁:“你再闹我就出去了,多余操心你。”
伯景郁轻笑:“刀子嘴,豆腐心。”
他现在很懂如何拿捏庭渊,是要撒个娇示弱,庭渊什么都能答应他。
庭渊严肃地说:“我给你认真地说,你在这里跟我插科打诨,你是要气死我吗?”
“怎么会,我舍不得,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进去了。”
下一瞬伯景郁的眼睛都睁大了,瞬间翻身护住了庭渊。
只见一团白色的粉末朝他们扔过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南部的人擅长用毒,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呼延南音本就对他们心有防备,他也是西州人,祖上也是巳邑部落出身,这些人什么德性他自然一清二楚,看到他们打算脱衣服时,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粉末撒过来的一瞬间,他就遮挡住了自己的脸。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东西在空气中会自燃,直接将他的衣袖烧得全是窟窿眼。
伯景郁后背的衣服也被烧着了一部分,好在里面有里衣,若是没有里衣,只怕会直接烧到皮肤。
庭渊只是看到一团粉末朝他们撒过来,不知道撒的是什么,就被伯景郁护在了怀里。
等他反应过来,已经闻到了烧焦的味道。
他忙去看伯景郁,“你伤到了?”
再看呼延南音,衣袖都烧冒烟了,好在这东西只是自燃,不会起明火。
“这是什么鬼东西,怎么会这样?”
他赶忙去看伯景郁的后背。
那一瞬间伯景郁用身体给他挡东西,庭渊内心很震撼也很感动。
呼延南音用袖子挥散粉末,不少人的衣服都沾了粉末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
再看这些人,已经全都消失不见了。
伯景郁问庭渊:“你伤到没有?”
若是刚才他不挡,这些粉末沾在庭渊的脸上,只怕脸要毁容,眼睛也要瞎。
庭渊摇头,心中后怕。
呼延南音回头看二人都未受伤,提醒他们:“跑了。”
他立刻与身边的护院说,“发响箭,提醒他们注意把守各个出口。”
身边的护院立刻向空中发射鸣镝,连发三支,通知驻守在周边的人。
庭渊:“他们甩出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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