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景郁又觉得奇怪,“可如此,他与他媳妇每晚都交流,明知不可能让自己愉悦,偏偏要这么做,这是为什么?”
庭渊道:“或许他的心里是真的喜欢贾秀荣,但是身体上和思想上又无法摆脱班主对他的影响,我想如今他开始频繁犯案,或许也是因为班主年纪大了,体力不复从前,已经不能和以前一样让他身心愉悦,他不能够从其中感受到身心愉悦,就需要其他的刺激让自己释放压力。”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确实有些超乎庭渊的预料。
伯景郁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和你一起办的每一个案子,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庭渊心里是高兴的,他也希望能够教会伯景郁,以后他再遇到这种案件,自己也能独立破案。
人的生命是有限的,特别是他,伯景郁的人生还很长,而他没有多少年可活了。
对于杏儿,她自己有自己的安排,破案方面他也尝试过教她,但她不是特别地感兴趣。
所以庭渊也不勉强,她想学了,自己就教,不想学了,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平安对这些更是没有兴趣,有凶案他都是躲得老远,平安的胆子并不大,所以很多时候他也不能强求什么。
若是伯景郁能把他这一身本事学去,庭渊觉得也是好事一件,毕竟是经过现代多个案件总结出来的经验,还有科学的论证,现代刑侦虽然起步很晚,但随着科学技术水平的发展,还是要比古代的刑侦技术手段要发达得多。
伯景郁:“这屋里只有两个人,一个被人勒死,凶手不言而喻……”
庭渊和伯景郁一同往屋外看去。
想到刚才他们两个一进屋,荣欣月就朝着伯景郁冲来,他就什么都明白了,“她是想以此将我们引诱过来,然后对你痛下杀手。”
伯景郁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庭渊看着早已没了生机的贺兰璃,叹了口气,“她的命可真苦。”
哥哥被父亲让人杀死,而她死在了母亲的手里。
伯景郁与侍卫说:“将贺兰姑娘厚葬了。”
这是他们能够为她做的为数不多的事情了。
庭渊道:“将她葬在贺兰筠的墓穴旁,有哥哥作伴,我想这也是她所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