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搬去了母亲的院子,时常与表弟相处,表弟对自己的陪伴,让她原本不喜欢他的心也有了转变,甚至想着这辈子一定要找一个人嫁了,或许这表弟是个不错的选择,起码对自己是真心实意地好,又有一同长大的福分。
芳箬感觉自己的脸上有温热的液体滑落,是她的眼泪。
他与伯景郁身上也有相同的地方,伯景郁这样的身份,办事的时候往往是随心所欲,杀个人和捏死蚂蚁没什么区别。
想到昨天夜里他做出的动作伯景郁点头准许,呼延南音觉得伯景郁在庭渊面前像是被套了一层枷锁,在约束他的言行举止,但这副枷锁是伯景郁主动为自己套上的,他愿意在庭渊面前装乖巧。
大灰狼即便套上了羊皮,伪装得再像羔羊,本质上还是吃小羔羊的狼,而不是吃草的小羔羊。
而庭渊似乎也很清楚伯景郁是个什么样的人,没有强硬地想要强制性地去改变伯景郁,欣然接受伯景郁在他面前装乖。
两个完全不同性格的人能够达成这种默契,让两人之间处于微妙的平衡状态,也挺让人费解的。
庭渊和伯景郁之间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呼延南音一路担惊受怕,怕两个人突然吵起来。
很神奇的是两个人之间并没有吵起来。
一想到昨日怕两个人吵起来,特地去劝,就显得他像个跳梁小丑,合着两个人似乎有共识,就是不吵架。
记忆里庭渊似乎很容易炸毛,给他的感觉就像是随时要发飙,这种大事上这么冷静的吗?
认真想想好像确实这样,事越大庭渊越冷静,脑子转得越快,反倒是一些小的不能再小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上,庭渊喜欢哼哼唧唧和伯景郁闹。
小闹但绝不大吵,合着平日里这两个人拌嘴都是情趣。
“主子,到了。”庭渊觉得在古代也就这点好。
想看星星,只要不是特别恶劣的天气,抬眼就能看到。
他从小出生在广州,出生时广州已经开始发展,等他到了关注天上月亮和星星的年纪,很难在天上看到成片成群的星星,偶尔也就零星几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