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景郁:“你确定?”
庭渊与伯景郁说:“我看他是没想清楚。”
伯景郁赞同地点头。
庭渊:“既然如此,让他再想想,没关系,他不说,有的是人说。”
庭渊问县令:“依照律法,偷窃是什么罪?”
陈县令道:“十两内,双倍罚金,徒一年。每增加十两,徒一年。”
庭渊又问:“指使别人偷窃呢?”
陈县令:“同罪。”
庭渊绕着刘宗转了一圈,说道:“那就是徒二年,罚银八十两。”
陈县令:“不错。”
庭渊与伯景郁说:“偷盗祭祀农神的粮食,如此惩罚,是否太轻,如此开了先河,往后治理可就难了。”
伯景郁点头,“你说得有理,两年确实太轻,必须重罚。”
庭渊:“罚多重合适呢?”
伯景郁:“罚银钱百两,徒五年,杖则六十,如何?”
庭渊认真思考了,“合适。”
伯景郁:“那就这么定了。”
陈县令:“????”
刘宗:“????”
颇有儿戏的意味,给陈县令搞懵了,也给刘宗搞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