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调戏的庭渊?”
上午他们就该收到消息了,不出意外,明日就能回来。
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将城内的一切事物都控制住,该查清的证据也都查清楚。
江峘醒后,裴卯营帐外面的守卫来找了他,告知他裴卯要见他。
江峘匆忙洗漱之后,便去了裴卯的营帐。
“守卫说你要见我,怎么了?”
裴卯:“我这心里不踏实,你找人去城里打听一下,可是城里出了什么事情。”
“好,我这就安排人进城打探消息。”
裴卯:“照理说,这两日王爷就该回城了,叮嘱将士们,全都小心一些,别在这关键的节骨眼上,露了馅。”
“好,我会安排好。”
营中一切如常,该操练的操练,该调查的调查。
早饭过后,伯景郁去了校练场,南州的天热得跟火炉一样,庭渊耐不住热,没跟过去。
来给他们报信的人到帐篷后,得知伯景郁去了校练场,匆忙赶去。
庭渊见状也跟了过去。
伯景郁坐在看台上,看着将士操练,远远地就看见庭渊朝自己走来,下去迎接。
还未走近,一名侍卫拦住他的去路:“王爷,城中来信。”
庭渊也正好在此时追过来。
“一路走来,南岸乌烟瘴气,民生更是一塌糊涂,百姓叫苦不迭,你们就没有什么想要和本王解释的吗?”
面对伯景郁一连串的质问,吓得这些官员连头都不敢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