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如康的视线落在伯景郁的身上,“这位武功相当不错的公子呢?”
“我男人。”庭渊的手在伯景郁的腿上拍了一下:“舒无灾。”
伯景郁和哥舒无灾这两个名字,不管用哪一个,都很引人注目。
三十年前颜槐序一己之私害死数百万人,他们依法处置没有包庇,有利于百姓更加相信他们能够治理好这个国家,若是包庇颜渺的事情传出来,就会影响君王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
“我们两个算是背了口锅。君谕是空的这事儿只有我们几个知道,将旨意给你是我的决定,待颜渺回了京城,大概率我父亲他们会拿我出来顶罪,是我没有把君谕给颜渺导致她痛失王妃之位,是我们伯家对不起她,两相抵消,她成了受害者,留在京城也就没什么人会针对她。”
颜家都倒台了,这事算是帝王家亏欠了颜渺,谁还敢拿这事儿出来说事,那不就是打帝王家的脸。
庭渊转念一想觉得伯景郁的逻辑有问题,“这背锅的明显是我吧,这不就成了我抢了颜渺的王妃之位。”
伯景郁道:“那得看能不能堵住京中悠悠之口,你与我相爱在先,封妃君谕在后,颜渺又是罪臣孙女,这件事情就不可能放到明面上来讲,再说了从一开始就没有说封妃就是封颜渺,话要怎么说得看我父亲和舅父他们的心情了。”
“你父亲还真是老狐狸——老谋深算。”庭渊算是服了。
到头来局面牢牢地控制在伯子骁的手里,即便知道其中有诈,这些官员也不敢将事情拿到明面上来说。
伯景郁笑说:“我父亲怎么可能让他亲封的儿媳吃亏,若是不认可你,就不会把他和我母亲的定情信物给我们了,你就放心吧,明面上我们肯定是一点亏都不会吃的。背地里他们想怎么议论,咱们关起门来也听不见。”
“我这是被你们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现在你可是我名正言顺的王妃。”伯景郁低头吻上庭渊。
每天亲一百次都不会觉得腻。
以前没有和庭渊在一起时,各自住在各自的院子里,那段日子现在回想起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
现在是忍不了一点,一会儿见不到庭渊他就想得要发疯,要庭渊时时刻刻都在自己的身边,哪怕什么都不做,也不吱一声,只要随时能看到,他就好满足了。
他不知道别人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他喜欢庭渊,就是要时刻与庭渊在一起。
庭渊以为他只是浅亲一会儿。
直到他快窒息伯景郁都没能撒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