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渊心里嘀咕:这怎么感觉像是变成了蛇一样。
伯景郁:“那他这是不正常?”
郎中问:“吃过什么药,怎么活下来的?”
许院判将治疗的全过程说了一遍。
听到他们曾经给庭渊喂了一根千年人参,那郎中说:“这就对了。”
“什么对了?”众人都是一头雾水,包括许院判也不清楚他是什么意思。
郎中说:“一寸生含有剧毒,毒性属阴,因此不耐热,百解草喜阴属阳,阴阳相冲,虽然能解毒,但两种都是剧毒的东西,被咬伤的人活下来的都有后遗症,而你们给他服用了一整根千年人参,人参性温,介于阴阳之间,千年人参的药用价值极高,即便是去了鬼门关也能给拉回来,误打误撞的不仅毒解了,还强健了身体。”
接着这位郎中便将庭渊以往身体的症状一一说了出来。
许院判都觉得很惊讶。
杏儿说:“这些日子公子太忙了,平安哥哥一大早就去市场买了土鸡回来给你炖的汤,里头加了一些补身体的药材,许院判说对身体好的。”
庭渊看向平安,“多谢,这段时间你们也辛苦了。”
平安摇头,“我们辛苦啥呀,事情都是公子你在做,我们就跟打酱油一样跟着你到处转罢了。”
庭渊问杏儿,“李蕴仪死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吗?”
杏儿点头,去帮庭渊找衣服,说道:“刚才见赤风满脸愁容,问了才知道。”
“曹禺那边怎么说?”庭渊问。
杏儿摇头:“暂时还不知道,早上他们去牢里处理这事才回来,还没想好怎么处理。”
庭渊哦了一声。
平安说:“公子倒也不用太担心,王爷自然能够处理妥当,这事儿说破了天,也就是王爷办案过程中处理不当,按律判罚是没有问题的,李蕴仪确实做错了事情,按律她是死罪,王爷网开一面才没判她死罪。”
庭渊点了点头,问杏儿:“你怎么看?”
杏儿将衣服放到床上,说:“按我来说王爷的做法虽然不妥,可要说是王爷逼死了李蕴仪,那自然是算不上的。这事得分开看。”
“怎么分?”庭渊问。
“李蕴仪撞死在牢里,是因为她不愿意和离。诉离是王爷提的,可终归是洛玖彰自己要诉的,王爷事先问了他诉不诉,他若是不诉,王爷也不可能强行判离。判二人和离的依据没有问题,两人感情确实破裂,李蕴仪伤洛玖彰和云景笙是事实,她自己也认罪了,单看判决,王爷自然没有判错。”
庭渊又点了点头,他们都知道这件事伯景郁主张判离没有问题,问题就出在是他和洛玖彰提的诉离。
洛玖彰原没想在公堂上提诉离的事情,按他原计划也是想等两年,羽翼丰满能够护住家人和云景笙后再诉讼离婚。
“若是那些诉讼判离的个个都不愿意,回家都一头撞死在墙上,难道每个官员都要给他们赔命吗?这纯属是自己想不开,判决没有问题,王爷有错,但也不该为李蕴仪的死负责。”
杏儿又说:“我这么说不是因为公子和王爷这层关系,而是我自己就觉得王爷判得没错。王爷错在不该在堂上主动提起诉离的事情,便是要承担责任,也应该承担这一部分责任,其他的责任,王爷不该担。”
平安也道:“杏儿妹妹说得对,我也不认为王爷该为李蕴仪的死负责。若真是这种事情都要负责,朝廷各处官员判的案子,诉方败诉诉方不服,诉方胜利被诉方不服,大家都可以回家一头撞死,或者当堂撞死,官员都得紧随其后去给他们赔命吗?以后哪个官员还敢判什么?不如衙门直接关门也别审案子了,还要律法做什么,大家遇事直接去一头撞死好了。”
“咳咳咳——咳咳咳——”
庭渊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杏儿赶忙去给庭渊顺气。
平安给庭渊倒上水递过来,“我去找许院判,杏儿公子就交给你了。”
“快去吧。”杏儿看庭渊咳得肺都要咳出来了,说道:“肯定是这两日没做好保暖,公子染了风寒,还是不要操劳这事儿了,王爷心里有数的。”
平安前脚刚出去,就在外头廊上遇到端着脸盆过来的伯景郁。
伯景郁看他着急忙慌的,刚想问他怎么了,就听见屋里庭渊的咳嗽声,忙往屋里走。
“我这刚走一会儿你怎么就咳成了这样。”他将水放下。
就是不想让庭渊沾了冷水他去厨房弄了些热水过来,不过片刻工夫,庭渊咳得他心都慌了。
庭渊摆手,“没事,我是被口水呛到了。”
“你身体什么情况我还不清楚?昨晚你就咳了,手脚冰凉,一定是着凉了,这两日/你穿得太少了。”
伯景郁拿帕子打湿帮庭渊洗脸。
“我自己来,有手有脚的不用你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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