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禺重重地叹了一声。
伯景郁见曹禺年龄也就堪堪三十出头,头上的白发已有不少,眼下乌青,身体消瘦得只剩皮骨,脸上几乎没有血色,眼里全是红血丝,写满了疲惫。
说起这歹徒,眼中满是愤恨,手握成拳恨得咬牙切齿,言语间的自责也是真情流露。
如此官员,是在是朝廷之幸。
他道:“我等此次路过,听闻此案而来,也是想助县丞一臂之力,争取将这个祸害百姓的凶手抓住。”
曹禺道:“多谢大人能够仗义出手。”
庭渊问:“这凶犯最近一次作案是什么时候?”
曹禺猛咳了几声后说道:“是十日前,杀了一位妙龄女子。”
庭渊问:“这凶手作案的手法可一致?”
曹禺点头:“一致,皆是一刀毙命,捅烂下/体,剜掉眼珠。因此才能断定所有案件都是他一人所为。”
庭渊:“大人可否为我简单陈述一下案情。”
“自然可以。”
曹禺差遣身边的人,“去将本案所有的卷宗一字不落的全都拿来,让钦差大人过目。”
“是。”
曹禺的视线落在门外。
这时,天上也开始下雨,仿佛是连上天都看不过去了,在替栖烟城的女子们落泪哭诉。
“事情要从两年半之前的春夏交替说起,当时的栖烟城一片祥和,城南非常繁荣,南来北往的客人在栖烟城落宿,集市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