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渊与伯景郁对视一眼,通过一步步地试探,已经得出了结论,他们不想报官。
要不然不会因为伯景郁两次报官威胁,他就乖乖地妥协。
伯景郁又道:“你得让人安排把我的马给洗了。”
刘全:“……”
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怒气,“行。”
刘全朝手下说,“找人给这公子把马洗了。”
其中一个手下说道:“这马我们可不敢靠近,万一再跑一次怎么办?”
看着是挺温和,可突然间就发狂冲进田里。
伯景郁与刘全说:“那就让我的手下去洗。”
刘全也只能同意。
他感觉自己这辈子没被人这么折腾过,这都叫什么事。
伯景郁坚持要跟刘全来账房,是想知道他们账房的位置,打算晚上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潜入账房,看看他们过往的账目。
进多少粮食,出多少粮食,一笔一笔的账房先生都会记得清清楚楚。
最终账房先生算出需要赔偿的银两是三百九十八两,他特地计算了一遍给伯景郁看,伯景郁也认可他的计算,在赔偿的金额上达成了一致。
庭渊觉得伯景郁也很倔,喜欢什么都憋着,这教育方式,真的和他父亲一样。
老王爷怎么教育他的,他就要来怎么教育念渊。
晚上睡觉伯景郁与庭渊说:“你不能这么放纵,总让他哭,以后遇到点事,就哭哭哭,扛不起事怎么办,哭解决不了问题的。”
“不哭就一定能解决问题了吗?”庭渊说:“有些情绪,一定是要排解出来的,憋在心里憋出毛病了怎么办,哭是抒发情绪很好的办法,何况他才四岁,本就是爱哭的年纪,这么小你不让他哭,是违背人性本能,小孩子最重要的是要让他学会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并且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
第345章 瘟疫横行
以前庭渊觉得伯景郁若是带孩子,肯定是很有耐心,并且很温柔。
现在看来,他不是温柔那一类的,而是严厉这一类。
对于所有的小孩来说,家里的大人很严格,心中必然是会为此而害怕的。
伯景郁坚持认为孩子应该从小就好好教育,从小就培养起来,与庭渊说:“玉不琢不成器,就算这孩子是一块天然的璞玉,也该精心雕琢。”
那人说:“三把,一把在我身上,一把在厨娘身上,还有一把在老爷那里。”
“那把钥匙是长期由宋诗文保管的对吗?”庭渊问。
管家点头:“对,有时候夫人他们要配合着知府夫人出城布施,参加活动,帮农,看望绣娘什么的,公子姑娘若是下学回来没有钥匙开门,就去前衙找老爷拿。”
惊风觉得有些奇怪:“你们都不留人看门的吗?”
管事的说:“家中一共九个仆人,照顾十口人,各自有各自的分工,没有家仆,所以没人看门都是直接锁门。”
宋夫人也点了点头。
庭渊问厨娘:“当日/你是最先回来的,家中的门上锁了吗?”
厨娘摇头:“没上锁,但我记得走的时候明明是上锁了的。但钥匙不止我一个人有,我想着可能是老爷回来取东西,或者公子姑娘提前回来找老爷拿了钥匙,就没多心,谁料进了院子路过前院看到老爷和韶音倒在血泊中。”
庭渊问江迷山:“你们可曾在案发现场发现钥匙?”
众人纷纷摇头。
注意力全都被两个人死亡所吸引,恐慌,悲伤,这谁能够在那种时候记起来钥匙不钥匙的事情。
庭渊问:“那你们收拾东西,尸检,或是后来,可曾发现钥匙的踪迹?”
众人再次摇头。
宋夫人问庭渊:“大人,这钥匙很重要吗?”
“或许能够成为破局的关键。”
这并不是庭渊信口开河,确实可能会成为破案的关键。
庭渊转而问掌管钥匙的管家和厨娘:“当日/你们的钥匙可都在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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