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在心中想,如果时间能够重来,他能够回到庭渊父母去世那一年,派人照顾好他,这样他就不会被他的堂叔堂婶毒害。
那么庭渊过来以后,就会有一具健康的身体,可以陪伴他更久。
每每看到庭渊喝药,伯景郁就恨不得将庭昶和林茵然挫骨扬灰。
庭渊倒也配合。
入官驿给他看病的医士,全都经过检查,任何能够伤人的东西都不可能带进来。
给庭渊瞧病之后,他们若是有法子,就会给庭渊开一副方子。
方子会有人拿去给许院判。
带出来的几位太医针对庭渊的病情研究了一年多的时间,庭渊身体到底如何,他们比谁都清楚。
但有时候未必旁人就没有办法,所以这些药方也能够给他们提供灵感。
只是经过诸多神医诊治后,依旧没有替庭渊治疗的办法。
他的病伤的是身体,是被药坏了根源,这就像是烂了根系的树,不管怎么治,内里已经死了,能够做的也就是延缓死期,不可能再恢复正常生长。
伯景郁心里有数,但他接受不了。
行刑那日,望洋下了一场大雨。
刑台周围围观的人不在少数,伯景郁监斩,坐在高台之上,也就注定了他会成为刺客的活靶子。
伯景郁坚持自己上台监斩,霜风也没办法,只能让他上。
庭渊非常担心伯景郁会被刺杀成功,原本想陪着他去监斩,被伯景郁给拒绝了。
外面的雨哗哗地下。
杏儿看庭渊一直望着门外,与他说:“公子,你不必过于担心,赤风他们都在,今日王爷必然不会受伤分毫。”
庭渊:“借你吉言。”
大雨冲刷掉血迹,将那些污秽一并冲走。
对于望洋的百姓来说,他们的利益并没有受损。
过了今日,伯景郁在他们心中的形象却大有不同。
陈余部落的几大家族聚集在一起议事。
陈余共有七大家族。
慕容,陈余,杨氏,海氏,窦氏,郎氏,庞氏。
陈余部落虽叫陈余,现在掌权的却是慕容氏。
慕容修坐在高堂之上问:“诸位怎么看今日伯景郁在刑台上监斩官员一事?”
陈余青川说:“无非就是想在老百姓的眼中树立一个好形象,砍的又不是我们,操这份心做什么。”
庞氏的人说:“就是,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何必兴师动众地把我们聚集在一起,好像要砍我们一样。”
“谁不知道我们陈余部的人最老实了,当年叛乱我们就没有参与,伯景郁围剿梅花会我们也没有出手相助。”
“朝廷要我们归顺,我们也归顺了,这些年咱们可够听话了,让往东绝不往东,让往西绝不往西,还要怎么样?刀子总归不至于架在我们身上的。”
“为什么?”伯景郁不理解,“陈汉州一次要两刻钟,一炷香对他来说不可能完成杀人还要加上释放,时间不够。”
“男性正常sexuallife一般是一炷香到一刻钟的时间,有的能够再长一点,但极少能够有两刻钟的,两刻钟往上很明显是不正常的。”
“难道不是越持久越好吗?”伯景郁问。
庭渊道:“超过这个时间,也是有问题的,太快叫早/泄,太慢极大可能是asisorders。医学上也叫性/感缺乏,导致这样的原因可能是青少年时期一些不正当的处理方式,长期以此sexuallife无法达到的clictic阈值,从而导致其无法从正常的过程感受到满足。”
“还有一种情况是心理问题,比如年少时期受到某种刺激,在特定的情况下才能够释放自己,或者是某种阴影,男性的心理情况也会影响到自己的状态。”
伯景郁勉强算是听懂了,“那也就是说,陈汉州可能是因为年少时期不正当的处理方式,导致他无法通过正常的房事获得满足,也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心理有问题,所以无法释放满足自己的需求。”
庭渊点了点头,“也可能是第一种和第二种情况结合起来,按照他媳妇所说话,很可能是陈汉州有极强的欲/望,但是又无法得到满足,才会上街杀人寻求刺激。”
“你之前分析过,他可能遭受过折磨,并且折磨他的人是男性,他实际想杀的也是男性,那么有没有可能是他只有在和男性在一起才能释放并且满足?”
庭渊道:“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所以我们要去一趟他唱戏的戏坊,然后再去他学杂耍的杂耍班子,找他们核实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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