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不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和他搞在一起,被我发现后他威胁我要将我看到你们搞在一起的事情说给你听,而你从来都不喜欢我和我的母亲,多年来我们一直都是仰你鼻息,在家中小心翼翼地生存,这才让他有了可乘之机强迫了我,让我的身体依赖他,让我变得不正常。”
“这狗东西只有你把他当个宝贝对他掏心掏肺,他在我眼里不过是个取悦我的东西罢了,他觉得你老了对你没感觉了,我也没把他当回事儿,他摸我一下都让我觉得恶心,可我的身体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才能够放松舒缓,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你,你有今日这样的下场,半点怨不得别人,都是你自己的苦果罢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心鸣上去就甩了陈汉州两耳光,“畜生。”
陈汉州哈哈大笑,“我是畜生,也是你这个老畜生生的,你也就只敢打我,怎么不打他?是他不要你是他背叛你又不是我!”
陈汉州突然站起,身形一晃,险些栽倒。
好在是稳住了。
他抓住陈心鸣的手往蓝启深的脸上送,“往这儿打,往这儿打,打啊——你怎么不打了——哈哈哈哈你就是个窝囊废,我的好父亲,你活该被人抛弃。”
说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给了蓝启深两记耳光。
速度快的庭渊还没看清是怎么打的就结束了。
只听到了两声耳光的响声。
所有人都在吃瓜,完全忘了自己这是在干嘛。
也没有上去阻拦。
庭渊本来是要敲醒木提醒的,伯景郁压住他的手,与他咬耳朵,“乖,别扫了大家的兴致~”
说完对着庭渊耳朵吹了口气。
庭渊觉得有些痒偏头躲了一下。
路上庭渊又问:“早上换婚服,是你们家公子自己换的,还是有别人帮忙?”
周晓鸥道:“当时我姨母,还有继夫人,小公子他们都在,另外还有几个平日里就伺候少东家日常起居的姑娘,屋里聚集了不少人。”
“玉佩当时是否挂在身上你可还记得?”
周晓鸥摇头:“不记得,这种细枝末节,还真是记不得,早上少东家着急忙慌的,大家都围着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