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渊侧躺着说,“不久,一刻钟都不到。”
伯景郁来到床边。
庭渊伸手搂住他的腰,“你不是说我在你就不想起床吗?”
“是不想起,但有公务。”
“今晚绝对不可以让他上床!”这是伯景郁能够给出的最大的让步,“绝对不可以。”
庭渊嗯了一声,不停地撸着他的“猫”。
“既然不是猫,那就不能叫它猫咪了,得给它起个名字。”庭渊问伯景郁:“你觉得叫什么比较好?”
伯景郁:“叫多余。”
庭渊:“……”
伯景郁轻哼一声:“它太多余了。”
“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庭渊问伯景郁。
伯景郁坦率承认:“对,没错,我就是吃醋,它朝你身上又蹭又舔的,还要分走你的注意力,你还偏向它,我不喜欢。”
庭渊被伯景郁给逗笑了,“它就是一个动物,这有什么好吃醋的。”
伯景郁:“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庭渊摇头。
“像渣男。”伯景郁说:“就像话本子里那种渣男,满口说着她只是我的妹妹,你多想了,而你怀里这个东西,就像话本子里的绿茶。”
庭渊将“猫”放下,对着伯景郁伸出手:“拉我一下。”
“不拉,让你的宝贝猫拉你。”
“拉一下嘛。”庭渊朝着伯景郁抛了一个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