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中间那人回道。庭渊:“你确定内院所有的人都没有少?”
卫队队长十分肯定地说:“我确定,我找了各处的管理,每个人手下有多少人,很快就能查清,清点过人数,确实没有少。”
庭渊凑近了方志华,撩起他的衣服闻了一下,衣服上的确是血,就是不知道是什么血。
“那地面呢,房间呢?这么大的出血量,不会完全没有痕迹。”
“房间内还没查过。”守卫说。
庭渊:“那就查一遍。”
对方带着人离开。伯景郁轻嗯了一声:“周传津小舅子一家全都下了大狱,周传津也认罪了,只等后续其他的证据补齐,就能升堂审理。”
“他们的速度倒也快,我原以为可能要两三天。”
伯景郁伸手在庭渊的脸上捏了一下,“没办法,你太能干了,珠玉在前,他们不得不快,我听手下说欧阳秋急于表现。”
“可不得急于表现吗?一错再错,这是个能给他补救的机会。”
伯景郁眸中冷意一闪而过:“即便如此,处理起来,我也不会心慈手软。”
庭渊:“秋后算账,不着急。”“那自然是得需要实证,比如这妇人生子时的产婆作证,无人看到钱财从我身上掉出,这小偷曾经近过我的身。”陈汉州说:“只要证据合理有效,旁人没有近身过我,只要这小偷与我接触过,且无人看到他在别处捡到我的钱财,那他便是小偷无疑。”
庭渊道:“如此说来,即便没有人亲眼见过你杀人,只要见过你现身在案发现场附近,且作案的工具在你的屋里,案发时间你没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便有理由怀疑你就是凶手,我没说错吧。”
“自然是不错的,但是你没有办法证明作案工具在我屋里就是我的,也没有办法证明当日我出现在那附近,更没有办法证明我的不在场证明不充分,如此说来,你要找的凶手,与我有何干系?”
陈汉州仰着头,“大人,杀人,总要有个杀人的原因,我有什么理由杀人?”
庭渊道:“凶案无非是从死者的人际关系,现场的目击证人,作案的工具和作案的方式,嫌疑人的不在场证明查起。”
“我与所有的死者都没有关系。”陈汉州非常肯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