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无瑕的父亲此时也是一脸的懊悔:“要是知道无瑕会是这样的下场,我当初肯定不会纵容。”
“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用,能让我的女儿回来吗?”肖母下的母亲用力的捶打着他的父亲。
肖无瑕的兄长们个个唉声叹气,嫂嫂们也是掩面落泪。
庭渊叹了口气,看来又是一个面子大过天的家族。
他在基层派出所实习的三个月,遇到了三起跳楼案件,直接导致跳楼原因各异,而这三起案件里的一个共同点就是娘家人不支持离婚。
——忍一忍,哪个女人不是这么过来的,你一个刚生了孩子的女人离了婚,孩子怎么办?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和你爸当年不也这么过来的,等孩子大一些就好了,离婚带个孩子以后让我们的脸往哪里放?
直到女儿真的跳了楼自杀了,他们又开始后悔了,早知道当初就让她离婚,也不至于跳楼。
庭渊问:“致命伤在哪里?”
江迷山掀开盖在宋诗文身上的布,腹部一道伤口赫然显现。
庭渊:“将布放置一边。”
赤风上前将尸体身上的布彻底拉掉,递给旁边的官员。
对方不想接都得接。
庭渊上下将尸体检查了一遍,尸体非常干净,除了腹部中了一刀,其他地方并无任何伤痕瘀青,没有抵抗伤,也就说明被捅的时候他没有抵抗过。
庭渊转而又去看了慕容韶音的尸体,同样也是腹部中刀,身上也没有任何的抵抗伤。
两人的指甲里面都是干干净净的,以庭渊对尸体的熟悉程度,看不出两人是否存在中毒的可能。
他所熟知的中毒之后在尸体上所呈现的情况都没有出现。
剩下的需要仵作来帮忙排除,确认两人的死因。
庭渊转而问江迷山:“死亡当日/你们为何没有对一切展开调查,而是将尸体收入地库存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