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师面上的笑容都有些挂不住了。
取而代之的,是比丘鸟格外欢乐的笑声。
“现在、立刻,把你带来的那件蠢绿色的毛衣穿上!然后给本大爷舔鞋!”
他的声音实在太大了,透露着得意。
还没走多远的张桃桃也听见了,瞬间来了兴趣,躲在角落里偷瞄,想看看禅师会不会吃这个哑巴亏。
“好啊。”
禅师答应的轻飘飘的,似乎完全没因为这个命令生气。
下一秒,张桃桃就远远的看见,禅师直接又干脆的把那件毛衣往比丘鸟身上套。
然后又从朝外叫了一声,叫了一只脏兮兮的小狗来。
“旺财,舔!”
一番操作,全是按照比丘鸟的话来的,但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单是看到这个场面,张桃桃就知道,以比丘鸟的段位,对上禅师这个老腹黑,多半是惨败收场。
“啧,比丘鸟也太不行了!”
她看了一眼,就直接不看了。
她都已经帮他坑了禅师一把了,这家伙竟然还能这么狼狈。
张桃桃摇摇头。
看来以后坑禅师的事,还得她自己来。
*
相较于气氛轻松的十八号监狱,钱中将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
船上只有三个他原本的部下,每个人的脸上都愁云密布。
“中将,咱们真的还能活着回来吗?”
副手坐在钱中将身边,小心问道。
钱中将沉着脸,“我不确定。”
他现在只是名义上的押送人,实际上连控制室都进不去。
船上的情况,他一点都不清楚。
也不确定联邦会不会卸磨杀驴,直接对他们动手。
副手心有余悸,小心的看向四周,避开顶部的摄像头,用气声问道;“中将,他们有给你注射什么吗?”
钱中将心中一紧,微微点头。
副手的脸立刻白了,“果然。”
他有个朋友曾经在研究所任职过,再被联邦抓过去注射这种药剂之后,副手找他打听过。
“听说这药剂没有解药,只有延缓剂,我们的后半辈子,恐怕完了。”
完成这项任务之后,就算联邦不杀他们,他们也不会再得到重用了。
靠延缓剂活着的士兵,第三队是不会接受的。
太过沮丧,副手也不再压抑声音。
钱中将侧目看了他一眼,道出实情。
“他们给我的两个女儿也注射了同样的药剂,你们会在这里,恐怕是受我连累。”
作为上司,他有责任把事情告诉下属。
不管他们是否怨恨他,此刻的钱中将都真心想要跟他带过的兵道歉。
“抱歉。”
他这样一说,副手一下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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