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晚上,两人躺回一个被窝,卧室小门一关,一方隐秘又旖旎的空间便产生了。
来宝经常上下其手,捏得何川想叫又不敢叫,只得红着眼眶咬着嘴唇隐忍着。
他越忍,来宝就越坏。非要听得何川忍不住时泄出的细小破碎的呜咽声才算满足。
“老何开着电视,他耳朵又背,听不见的。”来宝把何川嗯趴在床上,伸手就要去脱人家的嫩裤。
何川漂亮的脊背露给来宝,引得来宝在上面留下不少印子。
但来宝还算有分寸,裸露在外的地方并未沾染痕迹。
“不行,老何才不耳背。”何川趴在床上,回头瞪一眼来宝,满脸红晕,“来宝,你不许乱来!”
“搞自己老婆,怎么能算乱来。”来宝俯身压下,盘旋的鹰爪绕到前面,在山峰之巅处留恋。
“来宝!”何川小声警告,“这床会响的,会散架的,你——唔——”
尾音被淹没在喉咙,来宝捏着何川的下巴,吻住了柔软艳红的嘴唇。
……
……
电视机里传出痴男怨女的台词,小卧室的被窝里尽是压抑又疯狂的喘息声。
“爷爷在对面屋里看电视,他的孙子却被我压在申下,”来宝戏谑道,“哥,刺激吗?”
见不得光的隐秘感和长辈在同一屋檐下带来的羞耻感糅合掺杂在一起,竟令何川一时真的有种偷青的刺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