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宫规,妃嫔第一次侍寝,为了保证皇上的安全,同时应付突发事件,比如妃嫔太过紧张忽然晕厥,或者御前失仪惹皇上不喜,屋里都要留人善后。
可不管是第几次侍寝,司寝的太监都不能离开,以备完事之后问皇上一句留不留。皇上说留,侍寝太监负责将人送回住处,若说不留,还要将人抬到偏殿,交给司寝嬷嬷处置。
事关皇上的子嗣,半点马虎不得,谁离开司寝太监也不能离开。
“你今天怎么这么多问题?”梁九功嫌他烦,“行了,我说实话吧,咱们是让皇上赶出来的。”
然而顾问行还没完,他问过时辰就开始催梁九功:“这时候哪有时间吃喝,你快些过去吧,我算着时辰差不多了。”
最多再有两刻钟,皇上就要叫人进去伺候了,到时候嘴里有味儿可不行。
梁九功瞥他一眼:“你以为赫舍里女官是谁,普通的妃嫔么,一上来不说话直接办正事的那种?那可是皇上放在心坎上许多年的女人,晚膳撤下之后,是皇上亲自抱上龙床的。咱们被赶出来的时候,皇上脱了衣裳还在那儿温言软语地哄呢。”
顾问行闻言瞪大眼睛,梁九功得意地端起茶杯呷了一口:“今儿个且着呢,不闹到后半夜,完不了。”
恰在此时,听见有人叫水,梁九功差点被茶水呛死。
顾问行忖着时间,与梁九功对视一眼,都觉得皇上今夜仿佛不太行。
梁九功与顾问行并肩走出去的时候,早有宫女端着铜盆进屋了,梁九功忙吩咐司寝太监:“快进去问问。”
司寝太监进屋,又很快出来,梁九功问皇上怎么说,司寝太监躬着身子:“皇上不让问,就直接挥了挥手。”
梁九功点点头:“那就是要留了。”
就在梁九功和顾问行都觉得皇上发挥失常的时候,郝如月还在云里雾里,享受着老司机带来的极致快乐呢。
不过刚刚好像只有自己缴械投降了,对方的刺刀还未出鞘。
果然清洗过后,趁着她晕乎乎的,皇上不紧不慢地开始攻城掠地了。
过了最难受的那一关,再次与人十指紧扣,一切都变得丝滑美妙起来。
然而也只有一次。
再次清洗,再次睡下,郝如月是真累了,完全绽放之后只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