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皇后在产房里就像她平时养胎一样,没有多余的动作,所有体力都用在了生孩子上。
除了双胎有些麻烦,皇后大约是寡大夫接生过最配合最会生孩子的产妇了。
还没开指,阵痛不是很频繁。在阵痛的间隙,郝如月还能吃东西补充体力,甚至忍着腰疼下床走动。
把寡大夫看得目瞪口呆,她知道皇后坚强,却没想到能坚强到这种程度。
除了吃东西,郝如月也喝了一些在药膳空间里兑换的补充体能的灵药,生怕产程太长,自己会脱力晕厥。
因不清楚灵药对孩子的影响,每次只喝一点,并不敢多喝。
这时院中乱起来,有人在喊太子,还有跑动的声音。郝如月没来得及问发生了什么,门外就响起了太子的喊声:“别拦我!我要进去找额娘!”
然后是大阿哥的声音:“太子,你别冲动!咱们是来拿对牌的!现在还没人去禀报汗阿玛呢!”
眼下已是二更天,宫门落匙,想出去必须用对牌。
皇上在丰台大营,军营重地,想要进去也必须用到对牌。
出宫的对牌,皇上手里有,皇后手里有,太皇太后和太后手里都有。但能进军营的对牌,宫里除了皇上有,便只皇后手里有一块。
还是昨天临时给的,以备不时之需。
想要顺利出宫,顺利进入军营报信,两块对牌缺一不可。
平时冷静自持的太子,此刻仿佛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一个劲儿只想往里冲。
若不是有大阿哥拦着,且太子的力气不如大阿哥足,早被他冲进产房去了。
“保成!额娘没事!额娘好着呢!”郝如月忍着疼走到门边,却没有开门,只隔着门板与太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