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缸里出来, 温灼若习惯性拿起衣服想穿, 手碰到裙子,却蓦地停下。
景在野不止给她准备了她喜欢风格的裙子,还给她准备里面的衣服。
一个颜色。
温灼若感觉耳朵发烫, 有种想穿回旧衣服的冲动, 想到她好不容易洗干净了, 再穿就又要染上味道, 就勉强按捺下了。
不太合身。
她觉得肩膀被勒的有些痛。
心情更复杂了。
穿好之后, 温灼若把换下的脏衣服放进洗衣机洗, 烘干很快, 她觉得她这样勒一天不太行,等衣服干了就可以再换上。
打开浴室的门,主卧连接客厅的门还是紧闭着。
尽管有点不好意思,可温灼若也没想着在这里待一天, 总要出去的。
眼角余光扫到了床头柜上的摆件。
她止住脚步, 改为朝床前去。
那是一只石膏猫和一只石膏犬。
温灼若对这个再眼熟不过,毕竟是她一点点上的色,看着上面已经有点褪色的颜料和擦拭光滑的表面, 心头微动。
弯下腰, 她把石膏猫和石膏犬摆成面对面的位置,然后轻推着猫去亲了一下石膏犬。
主卧的门被敲了敲。
温灼若匆忙往下压了下唇角, 赶紧把手放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