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带你们进去!”赵小铭再度昂首挺胸了起来,重新恢复了身为一名帅哥的自信,“马走田和小宝也都在呢!”
月鎏金当即就舒了口气,庆幸不已:“原来你们仨一直在一起呢?”
赵小铭点头,简单地交代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对,我进门的时候一脚踩空了,掉到了四十五年前的医院,马走田和小宝刚好也在那里。”
梁别宴追问道:“他们俩是怎么进到的医院?又是怎么去到的那里?”
赵小铭略有些紧张,挠着头回答:“说是我爸走到酒店门口的时候忽然中邪了,硬要往医院里闯,马走田没拦住,被我爸拖进了医院大门里。后来我爸忽然又变成了一头猎豹,和马走田缠斗了起来,结果就是马走田和小宝又被我爸拖去了四十五年前的医院。”
梁别宴的脸色又是一沉,没再说话,却冷冷地哼了一声,神色中尽显挑剔与不满。
赵小铭尴尬地看向了他姥。
月鎏金无奈:“别搭理他!”然后又关切地问了句,“那你爸现在去哪儿了?”
赵小铭双手一摊:“不知道呀,马走田说它和小宝掉进四十五年前的医院之后我爸就不见了,但是听相思坊的老板娘说我爸好像进无忧城了。听马走田说无忧城是五百多年前的黄泉广场。哦,对了,还有,我爸的原名不叫赵亦礼,叫齐鹰,真实身份是现任魔君齐鹤的弟弟,他长得也不平庸,故意把自己平庸了而已,故意隐藏实力,其实一表人材。嘿嘿,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是不是忽然觉得这女婿也还行了,没那么窝囊了?”
月鎏金:“……”
梁别宴:“……”
不,更糟心了。
正常人但凡有点儿选择,都不会想要和那种封建世家产生牵扯。
梁别宴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更铁青了,心头怒火蹭蹭地冒,为了不把自己气死,他索性直接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吐了出来,再度睁开眼时,神色恢复了清明,脸色也缓和了许多,就在赵小铭以为他姥爷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之际,梁别宴忽然开口,淡淡地、冷冷地说了句:“既然人已经找齐了,就往回走吧。”
赵小铭:“……”你这、
“我爸还没找到呢!”赵小铭有点儿不乐意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女婿吧,你多少得关怀他一下子吧?”
梁别宴冷笑一声:“他隐姓埋名蒙蔽我女儿多年,我没杀了他就不错了!”
赵小铭竭尽全力地替他爸狡辩:“那我爸也不是故意的呀,魔宫政变,齐鹤栽赃陷害我爸弑父弑君,我爸不得不隐姓埋名,不然会有很多人来找他的麻烦。”
“……”
简简单单一句话,生动形象地诠释了什么叫做是非之人。
这下别说梁别宴了,就连月鎏金都想直接走人了。
女婿不找回来,女儿外孙儿只是伤心而已,但如果找回来了,那牵扯的事情可就多了,很有可能会将外孙儿置于危险境地,最大的隐患就是齐鹤——连自己亲弟弟都要痛下杀手的人,还能对自己亲弟弟的儿子网开一面么?
月鎏金深思熟虑之后,开了口,试图给外孙儿阐明这其中的危险性:“姥姥先不提你爸和齐鹤之间的恩怨,你妈和齐鹤还谈过恋爱你知道么?”
梁别宴从不知道这件事,当即就浑身一僵,如遭雷击般看向了月鎏金,双目中充斥着震惊与错愕。
月鎏金对此早有预料,立即朝着他竖起了一只手掌:“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等我把话给外孙儿说完!”
但还不等她再度开口呢,赵小铭就给她回了个:“我知道呀,我知道的比你还多呢,可狗血了,我妈最开始喜欢的其实是我爸,但齐鹤卑鄙的冒充了我爸,得到了我妈暂时的爱,但万幸的是,我妈最后还是嫁给了我爸,这就是缘分呐!”
月鎏金愣住了,略有些困惑:“啊、他们三个之间,这么复杂么?”
赵小铭点头:“是的,相当复杂,你听我细细给你……”
“等等!”梁别宴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们俩之间的对话,“也就是说,你们两个都知道桐桐和齐鹤之间的那段旧情,只有我被蒙在了鼓里?”
月鎏金:“呃……”
赵小铭:“这个……”
月鎏金:“初步看来吧、”
赵小铭:“是这样的、”
月鎏金:“但具体事情、”
赵小铭:“还需要具体分析!”
最后,默契的祖孙俩又异口同声地接了句:“我俩也是为了你好呀,你那么小心眼儿,被气死了咋办?”说完,又相当惊喜地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读出了这样一句话:天呐,你竟然也发现了他很小心眼儿?我就说吧,根本不可能是我的问题!
梁别宴都被气笑了,冷冷质问:“原来还是我的问题了?”
月鎏金:“呃、其实你也不用太自责。”
赵小铭:“知错就改还是好丈夫、好爸爸、好姥爷。”
梁别宴:“……”合着这个家里,就数我的问题最大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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