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模糊不清地说:“啊……啊,隔音不好啊。”
“那我们睡觉的时候要去外面,去外面睡觉,找旅馆……不干净啊,很多人睡过,被子可能不换的,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陈子轻把脚搭上梁津川的腿,搭了个空,腿压着他的裤管,眼皮抖了抖,把脖子里的脑袋抱得更紧。
“还是在宿舍吧,我不出声,我咬住被子,保证不出声。”
梁津川啼笑皆非,做梦都能出声要被他捂住口鼻的人,怎么可能不出声?
只能再想办法。
不过,咬住被子是个不错的方案。
梁津川的胳膊在嫂子身前横放了不到
几分钟,就本能的在他褂子里从下往上,放在一处。
仿佛魂归故里,心归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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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的生物钟准时响了,他在草席上瘫着,腰酸腿颤整个人没有什么劲。
还没真正睡上呢,就这么吃不消。
梁津川的一双手和两片唇,一根舌头,轻轻松松就把他的小珍宝们比了下去。
小珍宝们光荣下岗。
陈子轻偶尔还是会想念它们带给他的美妙回忆,以后也还有用一用的时候。
因为梁津川弄一次抵得上小珍宝的十次,他会肾虚的。
梁津川玩他玩的,就跟玩被绑起来的小青蛙一样,就差开膛破肚了。
陈子轻在心里哎了一声,也怪他自己的身体那么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