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管家和翟天葵连忙扶住他。
“南琛,你爷爷身体不好,你少气他。”翟天葵温和劝着他。
秦寒玖薄唇轻启,道:“翟二爷喊错了,我不叫燕南琛,我叫秦寒玖。”
别仗着自己和燕家关系好,就对他指手画脚。
还不配!
胆敢几次三番催眠他,这笔账,他可是牢牢记着。
翟天葵盯着他,四目相对,一个润物细无声,一个拒人千里外。
他的温和谦让,丝毫不能靠近他半步。
管家扶着燕盏北坐下,给他拿来降血压的药。
年过古稀,身体毛病一大堆。
燕盏北闭目休憩,秦寒玖也不着急,双腿交叠,腿上摊开一本杂志,封面是秦安穿着黑色礼服的时尚照片。
偌大的客厅显得很安静。
佣人门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大气不敢出。
翟天葵和管家各自忙碌。
燕盏北虽然闭着眼睛,但是脑子并没有停止转动,耳边翻阅杂志的书页声是那样清晰。
光是凭声音,便可知道,主人的心境平和,姿态慵懒随意,没将他放在眼里。
一边是燕家复兴,一边是放任秦寒玖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