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顾景弈一把堵住他的嘴。
“酒醉就胡说八道,堵住你的嘴吧。”
嫌今天不够喜庆,想要把喜事变成丧事吗?
秦寒玖脸色秒变幻,从阴沉切换到浅笑,笑得人毛骨悚然。
拂了拂袖口黑曜石打造的袖扣,吩咐旁人:“送入洞房吧。”
再不送,就见红了。
“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顾景弈你放手,老子要被憋死了。”
“然然,老婆,快救我。”
慕然捂脸,不想看这个二货。
“安安,嫁老公这种事,能退货吗?”
秦安:“……”
秦寒玖:“可以,现在我就能做主,让你二婚。”
慕然:“……我开个玩笑。”
提着裙摆连忙去照顾沈沛言。
到了房间,沈沛言躺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还在不满地哼哼唧唧。
“他这样子是不能闹洞房了,新婚愉快!”顾景弈说了声,出去将门带上。
余光瞥道王墨和卞锋站在走廊尽头聊天,脸上笑意消失。
这女人,难道看不出来卞锋对她有意思吗?
避他入蛇蝎,对这个铁憨憨倒是友好得很。
有他帅吗?有他强吗?有他钱多吗?
没眼光的女人。
房内,慕然看了一眼醉了的沈沛言,摇摇头。
这几天喝得都不少,知道他有胃病,喂他吃解酒药。
沈沛言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睁开迷蒙的双眸。
“今夜你是新娘,怎么能让你伺候我。”
撑着自己坐起来,将水和解酒药一口吃了,看着她笑。
轮廓分明的脸庞,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那双惯常深邃的眸子,透着柔情,
就像外面的海,浮浮沉沉,要将她牢牢包围,终其一生逃不脱他的牢笼。
头一次被这么注视,慕然不自然地别过头。
随即惊呼:“你干什么?”
沈沛言蹲在床前,一只手抬起她的脚腕,将高跟鞋的绑带解开。
指尖缓缓覆上白皙的脚趾,轻轻揉捏。
眼眸里似乎盛着星辰:“然然,我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叫你老婆了。”
“今晚你是我的皇后,我伺候你。”
说着,将她另一只脚的高跟鞋也脱去,抬起她的腿搁在肩上。
层层叠叠的白纱裙往后倒去,他侧头,附身,亲吻脚踝。
那双眼睛,却从未离开她分毫。
温热的吻,带来难以言喻的震撼。
慕然浑身一颤,着急地想要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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