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宁眨着眼：“上回吃饭前买的那条白裙子不行吗？”
“行是行，但是我的宁宁值得更好的。”乔聿白将头埋在她颈窝蹭了蹭，“我送你一件，好吗？”
谈宁懒得费心思：“行。”
两人从大典说到明天吃什么，再聊到手上的案子，一句接着一句瞎聊，小黑却也没被说话声吵醒。
不知到了几点，谈宁实在太困太困，她脱了鞋，双腿蜷缩在沙发上，眼睛已经睁不开了，有气无力的告诉身后的男人：“我可以在沙发上睡吗？”
乔聿白摩挲着她的额发轻笑。
他说：“半夜会受凉的。”
她仰起头，用点儿鼻音对他说：“我走不动了。”
乔聿白“嗯”了声，打横将她抱了起来，走向客房。
她的脑袋紧紧贴在他胸前。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帮她盖上被子，又折身去沙发边拿了拖鞋，送到她床边。
最后他弯下身，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印下一个吻。
“晚安。”他又低语了一声，喉音沉沉，“宁宁。”
她一半进入梦乡的混沌思绪因他这声呼唤清醒了不少。
谈宁睁开眼，微微翕动嘴唇：“嗯？”
周遭寂静，万物沉睡，只有心在不安躁动。
乔聿白停了停，“晚安，我……”
她把胳膊从被子里抽出来，拉住他，水光粼粼的眼在夜色中明亮如星。
“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