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急诊科风水宜人, 将近十一点,一个病号都没接到。
    钟严拿了病例往楼下走, 空荡荡的门诊大楼,老远就听到规培生在吱哇乱叫。
    “出大事了兄弟们!”
    “徐主任酒驾被抓了!”
    “你胡扯什么呢?”
    “徐主任还会喝酒?”
    “千真万确,刚从警车上下来,货真价实的徐主任!”
    “你们看外面,真是徐主任!”
    “靠,他还穿得那么骚!”
    “这得受多大刺激。”
    “情场失意借酒消愁?”
    “他不是才结婚?”
    “防火防盗防爱情!”
    “婚姻会让人迷失自我!”
    “一失足成千古恨呐!”
    “我就说苦行僧踏入红尘不行!”
    钟严冲上来,把兔崽子们骂了个狗血淋头,正掏手机联系徐柏樟, 转身就见冯队长领着人往急诊科走,最后面跟着徐柏樟。
    钟严:“……”
    草,我比他尴尬。
    省院承接了三公里内的酒驾排查, 冯队长常年负责这一片,和钟严很熟。
    寒暄几句,钟严安排人抽血, 等人走散了才招呼道:“最后那位同志,跟我来这边。”
    徐柏樟随他来办公室, 撸起袖口。
    钟严坚信他不可能酒驾,“你干嘛了?”
    徐柏樟:“清溏和同事聚会, 我接他回家。”
    钟严懵了两秒, 很快反应过来,“他喝了多少?”
    “三瓶啤酒。”
    钟严把针头插.进静脉血管,“你吹了多少?”
    徐柏樟:“五十一。”
    钟严:“……”
    三瓶啤酒,就算自己吹, 也就六十左右。间接接触者顶多二三十,他是把舌头怼人家嘴里涮了多久?
    钟严针头差点扎偏, 头皮就差烧干。
    感情这事,果然触底反弹,之前多寡欲,现在就多饥渴。这么冷的天,回家折腾不行?非要在外面搞成这样才够?
    苦行僧头顶开喇叭花,
    赴汤蹈火都在所不辞。
    钟严:“你家主持人回去了?”
    徐柏樟:“没,还在车上等我。”
    “怎么不让他进来?”
    “车停在民族路。”
    钟严后知后觉地想,幸亏没过来,院里的人只知道徐柏樟结婚,还不清楚结婚对象是谁。这要是过来了,那帮兔崽子的八卦劲儿,再配上那位主持人的知名度,天花板都能掀翻。
    抽血结果很快出来,徐柏樟原地“释放”,剩余三人还在接受思想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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