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我也不知道啊!”
    “我会不会被徐主任搞死?”
    “时哥, 对不住了!
    “死了死了!徐主任不搞死我,钟主任也得把我玩死!”
    “张宇辰, 老子跟你拼了!”
    于清溏笑得停不下来,“徐主任, 你会不会搞死那位小医生?”
    “不至于。”徐柏樟把隔帘拉紧, 让他躺平,指尖按在脉搏上。
    “但你脸色好臭,像有人欠你钱。”
    出门前还好好的人,现在却躺在病床上, 徐柏樟怎么都无法开心。
    于清溏:“有没有打扰你工作?”
    “不打扰。”徐柏樟今天不出诊,“具体怎么回事?”
    于清溏讲述了被怂恿喝蘑菇汤的全过程。
    本该危险的故事, 通过有趣方式描述成了笑话,但徐柏樟始终后怕,“不要再有下次。”
    于清溏侧着脑袋,直勾勾看他,“要是有了呢?”
    徐柏樟拨开他的下眼睑,“会罚。”
    “怎么罚?”于清溏的瞳孔包裹住他,“为什么好期待。”
    徐柏樟掀了眼皮,和他对视。
    连焦都距不上,和中毒病人讲道理,显然是不明智的选择。
    徐柏樟给他做了简单的检查,幸亏喝得少,情况不严重,打了消炎针,休息几个小时等待排毒。
    徐柏樟准备注射工具,有眼神灼在他身上,“你看半天了。”
    于清溏全程盯他,分毫不挪眼。
    “我看我先生,有问题?”
    徐柏樟本就说不过他。
    “第一次见你穿白大褂。”于清溏半合着眼皮,像在烈日下欣赏美景,“迷死人了,想留一件放家里,专门穿给我看。”
    徐柏樟在听,也默默记。
    于清溏捻着徐柏樟的袖口,“我喜欢里面没衣服的那种穿,行吗?”
    徐柏樟手在抖,麻得撕不开注射器包装,“看来蘑菇毒性很大。”
    “是啊,我都忍不住现在让你脱了。”于清溏揉揉太阳穴,“当我的面,一件一件地脱。”
    有人当没听到,有人还要说:“但内裤不要脱,我要亲自来。”
    “顺便,摸个腹肌。”
    “胸肌没见过,不知道好不好摸。”
    徐柏樟耳膜充血,世界上只剩两种声音,于清溏和心跳。
    噗通噗通,又扑通扑通。
    心被丢进火里烤,
    于清溏还在继续。
    一句话里带十八道勾,每个字都能把他牵走,“柏樟,你今天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
    针管掉到地上,徐柏樟把手消毒,又去拆新的,“侧过身,打针。”
    于清溏丝毫没动,平躺着看他,“你亲我一口。”
    徐柏樟握着针头,试图帮他翻转。
    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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