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樟在他头顶蹭,像撒娇,“不说了,你别生气。”
“嗯。”等徐柏樟搂得松了点,于清溏回抱他,“睡吧,晚安。”
生日的第二天,于清溏休息,徐柏樟下午有会。
午觉醒来,于清溏被火急火燎的柳思妍叫去电视台。
柳思妍还穿着昨天的长裙,头发乱糟糟的,顶着大黑眼圈却精神抖擞。没问也知道,工作狂废寝忘食,一夜未睡。
于清溏翻看调整后的最新方案,想让柳思妍休息会儿。工作狂完全不睡,凑过来,一条条给他讲。
讲了没两分钟,柳思妍翻开他的左手腕,“哟哟哟,什么情况啊,不是不爱戴手链吗?”
工作性质需要暴露镜头,担心转移关注点,于清溏从不佩戴手表或手链。
他捻着平安扣,“这个不一样。”
柳思妍偷笑,“徐医生送的?”
于清溏:“是他亲手编的,平安扣也是他刻的。”
“是是是,行行行,我知道了。”柳思妍斜他,“至于专门强调嘛。”
于清溏笑着说:“我怕你想知道。”
“瞧把你美的。”柳思妍顺势掀开袖口,“赶紧,再让我好好看看你家徐医生的巧……”
于清溏抽手的速度赶不上柳思妍的眼睛,袖口继续上撸,“这儿怎么回事?”
于清溏小臂内侧有两处伤口,创面干透结痂,周围分散着几个暗红色的痕迹。
于清溏往下拽袖子,“没事。”
“怎么弄的?”柳思妍说:“你不会跟人打架了吧?”
于清溏:“你想什么呢。”
打架显然是无逻辑乱说,这种痕迹,彼此心知肚明。
今天有三十多度,人人穿短袖的季节,于清溏套了长袖衬衫,纽扣严丝合缝。
毫无前奏,柳思妍直接上手,扯他衣领。
“思妍,你干什么?”
扣子扯了一颗,于清溏侧面得脖子和颈前,都有类似的咬痕。
特别是左侧,尤为明显。
柳思妍:“徐柏樟弄的?”
谁也不是傻子,再狡辩也没意思,于清溏点头。
柳思妍差点把杯子砸了,“他家暴你?”
于清溏:“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
柳思妍再次撸开他的袖口,左右两条胳膊稀松分散着几处,轻的是吻痕,但很多都破了口,“那你跟我说说,这都是怎么回事,怎么弄的?“
于清溏:“咬的。”
柳思妍:“他咬你干嘛,有病吗?”
于清溏也无法解释,“你可以理解为,情侣间的小情趣吧。”
“情趣?”柳思妍完全不能理解,“你什么时候喜欢玩s.?”
于清溏:“……”
好离谱。
“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柳思妍的火压不住,“你怎么解释你胳膊还有脖子上的痕迹?我没猜错的话,我看不到的地方更多。”
搞不好会更严重。
“他喜欢咬我,别什么都没有。”于清溏说:“都是很轻的伤,伤口也帮我处理过,完全没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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