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溏自然不会介意,将红酒递过来,“这么贵的东西,收好吧。”
徐柏樟把酒收进柜子,再回来时,于清溏正捏着毛茸茸的塞入式尾巴把玩,“这东西要润.滑吧,塞进去真的不会痛?”
同样的问题,他们十二年前就讨论过。当然了,他们聊的远不止这个。
徐柏樟把尾巴夺过来,塞回箱子,盒上盖,还要把两本厚书压上去才罢休。
于清溏:“……”
二十岁害羞,怎么到了三十二岁,比当年还害羞。
整理完毕,徐柏樟躺到床上,身体并得直,被子盖得严。还要跟“大义灭亲”似的,硬邦邦说一句,“晚安。”
于清溏:“……”
他到底是害羞还是压火?
又不是不给你。
卧室落了灯,彼此各躺各的。
徐柏樟保持不动,床板是制定款,加宽加大,彼此有两个身位的距离。
于清溏:“……”
他今晚打算出家?
于清溏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等了两分钟,还是没动静。
他假装咳嗽。
不到三秒,某人堪比百米冲刺,跟八爪鱼似的黏上来。胸膛贴他后背,手臂使劲缠着,一只贴胸口,一只缠小腹。在耳边问他,“怎么了,不舒服?”
于清溏:“……”
早等着我叫了吧。
“没有。怎么还没睡?”
“想你,睡不着。”
“想我不过来?”
“现在过来了。”徐柏樟唇边的热气喷在他脖子里,“清溏,我当时真喝多了,看着玩,也没有特别喜欢。”
于清溏:“……行,那就算了吧。”
徐柏樟手臂收紧,“什么算了?”
于清溏口气轻飘飘的,“我以为你喜欢,还打算哪天穿给你。”
徐柏樟的体温在升高,像在火上烤,“哦,那我喜欢。”
于清溏:“……”
徐柏樟:“什么时候能穿?”
于清溏要被他“可爱”死了,“肯定不是现在,快十二点了。”
明天上午,他们俩恰好都有早会。
徐柏樟把人抱得更紧,“上班真麻烦。”
“你都歇了半个多月。”
“只想和你睡觉。”
于清溏:“动词还是名词?”
徐柏樟:“都要。”
于清溏:“……”
黑灯瞎火,就不是刚才尴尬害羞、装和尚的他了。
“对了,我有件事挺好奇的。”于清溏说:“你喜欢我平时的样子,还是喜欢在剧里叫你哥哥的样子,或者,喜欢我叫你学长……”
于清溏拉长尾音,“再、调、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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