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秦遥的婚事,还是秦廷晔的婚事,她感受不到任何喜悦之色,更不想掺和进去,也没有掺和的必要。
蓦地,她手忽然被抓住,掌心很暖,滚烫的温度一丝丝浸入她的皮肤表层,淌进五脏六腑。
秦蔓愣了下,没有回头,偏着脑袋,浅浅的弯唇,用手指轻轻抠了抠他的掌心。
酥酥的,痒痒的。
霍砚迟抓着她手的力道加重,拉过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家庭没有给到她应有的温暖,但她也不是一无所有。
她有柳婧如的母爱,有霍砚迟给与她的宠爱,也有夏莉和曲蓁给她的友情。
即便小时候的阴影和疤痕没有办法彻底消除,可这些也足够覆盖那些伤痛了。
可以不忘,但不可以一直回忆。
晚上,秦蔓洗过澡依偎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沐浴清香,手指在胸膛上打着圈,好奇问,“霍砚迟,我问你一个问题呗。”
霍砚迟再次抓住她那只不太老实的手,眉心微拢着。
被她刚刚那无意识的小动作撩得心浮气躁的,声音也随之哑沉了下来,“嗯,你问。”
秦蔓抬起那张巴掌大的精巧脸蛋,一双漂亮如盈盈秋水般的眸子扑闪着凝望着他。
她刚洗过澡没多久,眸子里还有一层未褪去的水汽。
清澈动人。
霍砚迟的喉结轻滚,松开她的手,转而去捂住她的眼睛。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