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迟拎着一双粉色兔子的凉拖鞋跟在后面。
初夏的京郡气温舒适,不冷也算不上多热,秦蔓换了一套舒适的短袖睡衣,穿上他带上来的拖鞋。
“你今天应该不用去公司吧?”
“嗯。”霍砚迟嘴上轻轻应着,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的脚后跟,“上点药?”
秦蔓‘啊’了声,随后垂眸睨着自己磨破皮的脚后跟,恍然大悟,“没事,不要紧,好在也没穿多久,过两天就好了。”
她其实不太爱穿高跟鞋的,平时一般都是平底单鞋,或者老爹鞋之类的居多。
高跟鞋,穿的少,正巧这双高跟鞋是新买的,好看是好看,但没想到会这么磨脚。
见他眉头紧皱,秦蔓笑着将自己挫破皮的手掌伸过去,“不过,这个好像得消下毒,贴个创口贴才行。”
“怎么弄的?”霍砚迟的眉头紧拧,抓着她的手,“宁哲弄的?刚刚怎么不说?疼不疼?”
“现在不疼了。”秦蔓摇摇头,“消下毒就好了。”
霍砚迟拉着她回到房间的沙发上坐着,找来医药箱,拿出棉签和消毒水给她轻轻擦拭着伤口。
药水触碰的伤口那刻,确实是疼的。
她皱着眉头缩了下手,霍砚迟手中的动作立马顿住,“我再轻点。”
他的动作其实已经很轻了,要不是看着他在帮她消毒上药,她丝毫感觉不到半点棉签触碰到伤口的感觉。
刚刚的疼,是药水沾到伤口上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