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蘅被这话问住了,许久才憋出一句:“同伴。”
老者瘪了瘪嘴。
现在外头管这叫同伴了?
不过,这根老者没什么关系,他幽幽道:“你醒来之前,我也用针扎了她,想着公平起见,谁先醒来便由谁做决定,现在这姑娘仍没有醒转的迹象,那便你来选吧。”
谢蘅听得云里雾里,完全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老者见他面露迷茫,干脆连人带椅子挪向他,二话不说的抓起他的手,摸向他的脉搏,片刻后,道:“你的病我能治。”
谢蘅猛地抬眸看向老者。
那一瞬,他整个人仿若突然跌入了柔软的云端,浑身软的几近失去了只觉,犹如在梦境。
许久后,他才勉强聚起一丝力气,声音颤抖:“您……说什么?”
他的病他能治?
怎么可能!
但凡摸过他脉象的,都知他命不久矣,药石无医,他却说他能治?
他亲耳听太医院首说过,这世上或许唯有神医才能……
脑海中有什么迅速闪过。
谢蘅惊愕而不敢置信的,失声道:“您是神医?”
老者闻言放下他的手,挑眉:“我不叫神医,不过外头确实这么叫我,你知道我,看来应该也找过我了?”
那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