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给他起外号并非先例。
“疯丫头命苦,无亲无故,从小不知父母是谁,在乞丐窝里长大,能活到这么大,可想而知受了多少苦,性子难免……独特些,她对谁都这样,最初也是防了我几个月才勉强信任,她回来若对你态度不好,你别多心。”
“嗯。”
谢蘅知道神医是怕他秋后算账,在替那姑娘说话,补充道:“本也是我们先占了她的房间,我不会放在心上。”
她是柳襄的朋友,不论之后她如何对他,他都不会计较。
神医收回手,盯着柳襄看了半晌后,无声地叹了口气,起身道:“跟我来,学学怎么熬药。”
“过两日,我或得出去一趟。”
谢蘅应了声,看了眼柳襄后才转身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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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第二日太阳落了才回来。
山谷到外面的镇上一来一回这已算是很快的了。
她将买来的衣裳等都浆洗一遍,然后就开始忙进忙出。
她腾出了柴房,将她屋里有毒的药材全都搬了过去,谢蘅想帮忙,被她没好气的拒绝了:“你别挡路,毒死了我没法跟柳姐姐交代。”
谢蘅看了眼她罐子里的毒虫,默默地离远了些。
等忙完这一切,天色已经暗了。
吃完饭,谢蘅和她同时起身回屋,柳襄今日会醒,二人都急着见她。
他们之间没什么话说,无声地一前一后走着,快进屋时,谢蘅才问起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