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公羡察觉到谢蘅的不愉,微微后退了一步,垂首不再言语。
五年飞逝,早已是物是人非。
曾经的那些交集早就淹没在了时间的长河中,不再有波澜。
马蹄声传来,众人转头看去,见是乔祐年和宋长策到了。
乔月姝见二人都是骑马过来,不由疑惑道:“二哥哥不是乘马车去接的宋将军吗?”
“吁!”
乔祐年听见了她的话,无奈道:“我的马车被宋大将军扣下了。”
他本是想着宋长策如今才将将好利索,还是不宜折腾才想着去接他,结果倒好,马车都接没了。
宋长策喝住马,先是抱拳朝谢蘅行了礼,才接乔祐年的话:“昏睡了几个月,又养了几个月,再闷下去人都要发霉了。”
柳襄最是知道宋长策的性子,他能在府里憋这么久已经是极限了,遂扬声道:“今日天气好,不如我们赛马?看谁先到庄子。”
“好啊。”
宋长策道。
乔祐年却瞥了眼她身后的谢蘅,挑眉道:“世子要不要下去和大哥妹夫一起乘马车啊?”
谢蘅还没开口,柳襄就已经扬起了鞭:“我的雁归可是从刀枪血海中闯出来的,多一个人而已,不见得输。”
话音落,马儿已经窜出了城门。
乔祐年宋长策几乎同时扬鞭追去:“……昭昭表妹你耍赖!”
“我们可是两个人,两位兄长让让怎么了?”柳襄头也不回道。
喊完她又轻声朝谢蘅道:“世子若感觉不适了就跟我说。”
她问过神医,谢蘅如今的身子虽说仍比常人虚弱些,但跑马什么的还是无碍的。
谢蘅感受着耳边呼啸而过的凉风,微微眯起眼,点头嗯了声,而后又觉不够,加了句:“我很喜欢。”
他从少时便想要策马奔驰,却一直未能如愿,从褚公羡屋舍中出来那次,柳襄带他短暂的感受过。
那种感觉,他贪恋且怀念。
柳襄闻言便嘱咐了句:“你抱紧些,别松手哦。”
谢蘅:“嗯。”
望着几匹马疾驰离开。
乔相年和褚公羡对视一眼,默默地进了马车。
他们倒不是不会骑马,而是觉得太阳就要出来了,晒人得紧,远不如不如马车舒适。
文臣武将的差异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乔月华乔月姝也回了马车。
乔月华还好,乔月姝眼底的羡慕都快要溢出来了。
她也好想像他们那样策马奔腾意气风发,可她马术不佳,别说比赛了,怕是追都追不上。
若是他在就好了。
他肯定能带她追上。
“想什么呢?”
乔月华伸手在乔月姝眼前晃了晃。
“没,没想什么。”乔月姝回神,脸颊微微泛红。
乔月华见此心中便有了猜测。
她神色复杂的叹了口气,忍不住道:“姝儿,你和瑞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二人就这么在乔家的眼皮子底下书信来往快五年了,每回瑞王来信,乔月姝房间里都会增添一些物件儿,或贵重,或新奇。
他们谁也不清楚,明明之前乔月姝怕瑞王怕的要命,怎么会突然对瑞王动了心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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