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对，你真是聪明。”
云时起闻言大乐，她如此解释，倒是有几分返璞归真之意。
就在这时，暖暖忽然又问道：“外公，她为什么不笑？”
“呃……”
这个问题云时起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是不喜欢笑吗？”
“啊，有可能，每个菩萨都不一样的，有笑的，有发怒的，也有一脸严肃的，跟人一样，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笑。”
暖暖点了点头，懂了，外公说得有道理。
“可是她也胖胖的，跟我一样。”
暖暖捏了一把自己肉嘟嘟的小脸。
因为脸颊上肉多，所以看起来有点垂腮，但是并不丑，加上皮肤白皙细腻，反而更显得可爱，谁见了，都立刻升起想要捏一把的冲动。
而菩萨，基本上都是垂腮，这也是为什么暖暖说跟她一样的原因。
“这是福相。”
“福相？”暖暖不太懂。
“就是很有福气。”
这回暖暖懂了，捧着自己的小脸道：“嘿嘿，我很有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