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为什么帮他?”傅沉璨不可置信的质问连阙。
那位十四州统领被打断后似乎有些不耐烦,“本王向来喜欢好玩的人,更喜欢同好玩的人交好,国家也是一样。”
“莫非你们早就认识?”傅沉璨不敢相信地看向连阙和太子。
连阙摇摇头。
“来人!拿下逆贼傅沉璨!”□□内不知何时冲进来一众侍卫,从腰带可辨出是皇帝亲兵。
为首之人在傅沉砚面前半跪作揖:“启禀太子殿下,陛下有令,吾等以太子殿下之名马首是瞻。奉殿下之命捉拿叛国逆贼傅沉璨。”
“住手!本王是四皇子!凭什么抓我!”
“傅沉砚,你给我等着……你个疯子是不会如愿以偿的!”
温泠月咬着唇,余光察觉到他情绪上的失落,轻轻回扣住他握着自己的那只手。
“没事啦,火也都灭了,你不要害怕。”
阿泠笑得像一朵小春花一样,全然忘记不久前哭的人还是她。
傅沉砚扯开些笑,心里难免回荡着阿璨方才的个别话语。
而温泠月似乎疑惑着什么,看见那个连阙似乎有话要对傅沉砚说,于是哄了哄他便说要去熄灭的火场看看。
“咳。”
太子抬头,疑惑地看着这个今夜才认识的男人。
“你就那么相信我?”傅沉砚问。
连阙挑眉,“好耳熟,不觉得吗?”
太子自嘲地笑了笑,一个多时辰前连阙好似刚问过他同样的话。
“所以呢?”
连阙说:“其实我知道你那件事。”
傅沉砚也发现了,适才阿璨说那些话时,连阙似乎并未有特别惊讶的神情。
“他与你说过?”
“只是提及过分毫罢。但我想他兴许也对你知悉的并不完全,因为本王曾在幼时听说过十四州传闻,有人也得过这样的情绪不定症,时好时坏的,但本王觉得蛮好玩,你说呢?”
太子没有回答,与连阙并肩站着,入目是被烧焦火场内弯腰寻觅着某物的温泠月。
“但其实他有句话没说错。”连阙歪歪头。
“什么?”
温泠月披着一身银狐裘在焦黑的房内若明珠,似乎找到了想要的东西,捏着那物开心地朝屋外他们站立的地方笑着挥了挥手。
连阙说:“你小子的确好福气。”
傅沉砚听懂了,唇畔微笑着回应那姑娘,轻轻回答:“嗯。”
身旁人觉得怪异,“嘶”了一声,好笑地朝向傅沉砚问:“本王一直听说禹游皇太子性格暴戾阴晴不定,怎么这一见……传言有误?”
他骤然沉下脸,缓缓侧过头:“不,是孤有误。”
眼见着姑娘提着裙摆雀跃着从屋内跑出,连阙也实在抵不住困乏,对他甩下一句话后就要离开。
“有句话说来矫情,但本王认为挺有道理的。”
连阙环臂打了个哈欠,眼睛在此之后短暂地清明了一瞬,“有的人第一次见时就莫名会有好感,不知太子殿下能不能体会。孤正是如此,但你别多想。”
“嗯。”
她跑到太子身旁时才发现那个长得怪怪的男人已经离开,但也没多想,摇了摇手上的玉镯,笑道:“你看,我找到了。”
那是皇后送的那枚,傅沉砚母妃留给他的玉镯。
纯粹的白玉上若隐若现飘着一抹绿。
只见她凝视那枚镯子很久很久,玉指抚摸上那抹绿,对他说:“或许我们都误会了。”
傅沉砚也顺着她的手指凝视那道翠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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