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接过宋利州从翟禄那整理出的案卷提要,皱眉,道:“别让罗非白参与此案,你我还得发力。”
宋利州:“我知道,明日就去太守府参议此案,借此发作。”
“至于这个案子,若有必要....实在不行就处理掉张信礼这些人。”
翻着案卷的人神色冷酷非常。
宋利州微微惊讶,打量此人,后道:“难怪温廉与你分道扬镳。”
放下案卷,这人走到窗边,借日光显了一张老态的脸庞。
若是张叔在这,应该会认出这人是温廉的故人,也是曾经跟温家有旧的人。
吴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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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馆内,点烛翻书。
等张叔跟江沉白进来了,罗非白才放下书。
“打听到了,蒋飞樽把人带入监察院后,那边没有再安排人送到宋利州或者其他地方,当前看来没什么问题。”
罗非白谨慎,之前就派江沉白关注张信礼等人的去向。
对监察院,她也不是完全信任。
多疑且缜密似乎是她的固有天性。
张叔也说出自己来儋州这么一下午,通过走访跟联络往日仵作故交打听到的一些事。
“之前大人您让我查看那铁屠夫的身体,我既发现此人身体的确伤了本里,不能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