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父看向她，“你来不就是要找我？”
段凤云笑，“其实我想过那个人应该是你教养出来的。”
那么坦荡，又那么有意思，更重要的是足够强大，哪怕是暴露身份，也不会担心成为他人砧板上的鱼肉！
陆父却只平静地看着她，“你是打算再次让她去死吗？”
段凤云无语，“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弑杀？”
“难道不是？”
玄术一脉的贪婪，他又不是没见识过。
段凤云抿唇，“你知道的，千年前，我根本没有能力阻止什么。”
那个时候，她还是刚刚出生的幼崽，能做什么呢？自身都难保。
陆父倒也明白，当年的事情，怪谁都怪不到她的头上。
只是，“你六十年前就已经见过我了，为什么没有将我的存在告诉别人？”
段凤云抿唇，回想起千年前的那个天真的孩童，垂眸道，“大概是觉得，你年纪都这么大了，也许早就死了。”
陆父：……
他死没死，她会不知道？
他也懒得多跟她说什么，抬头看向在阳光下一派安宁的市一中。
“你能处理好这件事？”
说的是市一中的怨灵。
段凤云道，“这绝不是普通的怨灵滞留，定然是有人在培养怨灵厉鬼。”
陆父挑眉，“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