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你这种生命力顽强的狗折腾得死去活来的人。”易慎把被子往上提了提,说:“我确实要好好记记。”
这时候,小陈从外面进来了,跟祁醒和易慎交代:“已经托司机送沈小姐回去了,二位放心。”
祁醒窝在一侧椅子里,玩着手里的腕表,“陈私助,你昨天看见叶伏秋了吗?”
小陈纳闷:“看见了啊。”
脑海里反复浮现着她独自一人坐在走廊里抱着自己哭的模样,祁醒淡去方才跟人嬉皮笑脸的架势,偏眼,有些冷:“你看她变了吗?”
“没有吧……”小陈不知道他想问什么,“就是比以前瘦了好多,脸色也差,好像过得不是很好。”
“过lahuan得不好。”祁醒重复,语气低了很多,“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她过得不好。
小陈立刻委屈,控诉:“大哥,是你那个时候不许我提及有关她半个字。”
“一提她,你就急,你让我还怎么说,我以为你打算要彻底把叶小姐忘了。”
“既然你都不在乎她了,我还费力去打听她的近况干什么。”
所以这些年,祁醒他们并不知道叶伏秋的生活。
说实话,小陈再见到她的第一眼,也有些意外。
她憔悴得没有一个24岁正当芳华的女孩子该有的模样,消瘦,脸色差,主要是眼神,太疲惫了。
这让她嘴硬说的那些我很好,真成了荒唐。
叶小姐,要是真的较劲犟起来,比祁醒还要厉害百倍。
是啊。
祁醒转动表盘的动作停住。
她以前是特别爱笑,又自尊又自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