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刺激你癔症的根源吗,我怎么还能叫醒你呢。
她没有发觉, 祁醒如今的癔症程度已经完全不同于当年那样沉浸, 醒来以后没过两分钟,耳鸣的后遗就完全消退了下去,他恢复了力气, 起身把人从地上捞起来,抱回床上。
叶伏秋深陷自责, “怪我, 忘了今天是几号,我应该把你带到小单师傅家里的。”
“还好趁你没受伤就赶了回来。”
“怎么就要怪你了?”祁醒笑了一声, 拿起手边的毛巾递给她, “既然非觉得有错, 那就补偿我吧。”
他仰头看她:“给我擦擦头发?还湿着呢。”
叶伏秋双膝跪在床面上把身体撑直,拿着毛巾, 凑近他。
她拿着毛巾罩在他头顶,一下盖住了祁醒的双眼,眼前是他的挺鼻和嘴唇。
叶伏秋盯着他始终勾着弧度的薄唇,没忍住,低头亲了下。
带着万般庆幸:“你没事就好。”
祁醒撩起毛巾一角与她对视,熠黑的眼眸充斥深情。
他没有比现在更满足的时候了,哪怕真是受了伤也值得。
叶伏秋拿着毛巾给他擦头发,像给大狗狗擦毛似的。
刚刚被吓到,现在两条胳膊还有点发虚。
祁醒坐在床上,顺势就凑近搂过她的细腰,额头抵住她的腹部,合上眼休息。
真像只亲昵赖在她身上求抚摸的黑毛狼狗。
他闭着眼,闻着她身上的馨香,说着:“怎么不是你,次次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