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着你回来跟我求婚。”
祁醒吻她的手心,勾起眼尾。
“好,那你这眼泪。”
“就留着到时候再哭。”
……
二月底的时候祁醒走了。
他离开的那一刻,说明这个挤压十几年的案子终于走到了最激烈也是危险的最后阶段。
正如他所说,抓住这伙人,能根据他们深挖下面的更多罪犯。
不仅是报他们的私仇,更是为社会,为更多平凡幸福的人们铲除毒瘤。
这过程一定是充满危险的,但是她相信。
祁醒是受上天眷顾的人。
祁醒离开后的每一天叶伏秋都煎熬难过,她按照往常把自己的生活填得满满当当,忙得倒头就睡,起来就工作。
可即便这样,她还是会在深夜骤醒,一个人窝在宽大的床里怕得落泪。
没有他的地方,处处都是他。
她摸着他平时躺的位置,抱着有他味道的枕头。
她好后悔。
为什么当初要嫌弃两个人一块睡挤,还说什么怀念自己一人睡的时候。
有什么可怀念的。
没有他的卧室,冷得都睡不着。